家丁用含着委屈的声腔说道:“启禀王爷,您刚走没多久,家里就来了几个人说要见您,我说您不在,让他们晚点再来,可他们不干,非说要进屋里去等,我没见过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匪类,就出言拒绝了,可是对方上来就把小的打了一顿,冲进院子还把院子里的武师和家丁全都打了一顿。”
莫风行今晚这皱眉问:“人现在在哪里?”
家丁答道:“现在……现在他们在厅房,说您不回来的话,他们就不走了。”
莫风行接着又问:“他们有多少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家丁挠了挠头说:“有一个人穿着斗篷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其他都是一些中年汉子,不太像南疆人士,一共有十几个人。”
莫风行沉思了一下之后,点点头说:“我去见他们,你去准备些茶水来。”
莫风行抬步走进院内,便见一片狼藉,厅房外左右两边站了十几个中年人,莫风行没有见过这些人,但从他们的装束上看,莫风行判断这些人应该是昭宣国来的。
想到这里,莫风行心中已经大致有了底,于是昂首相厅房门口走去,然而就在莫风行刚走近门口的时候,两排分立的大汉却身形一动,挡在了门口,他们好像已经忘了,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他们自己正身在别人的家中,连这家的主人来了都不知道,还欲出手阻拦。
莫风行看了他们一眼,狞笑了一下,正要出手时,突听房内想起一个虽老迈却苍劲的声音说道:“住手,不要忘了,我们不是这里的主人,寄人篱下,又怎能对主人不敬呢。”
站立两排的人听到这个人的声音,似乎有些不甘,凶狠的瞪着莫风行看了一眼,之后又分列两旁,让出一条道路让莫风行通过。
莫风行面上既没有吃惊的神情也没有得以之色,只是剑眉一挑,便昂首向房内走去。来到房间里面,便看见一个人,身着漆黑的斗篷,头上带着篷帽,是有意遮挡自己的容貌。这人此刻正背对着莫风行,负手而立,站在一边的墙壁前,看着墙壁上的几幅字和一副画,似正在欣赏。
莫风行看了看那人躬身行礼,笑着说道:“原来是丞相大人驾到,风行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房子里并无别人,大人何不以面目示人。”
对方站在那里,并未动作,只是开口说:“小王爷说笑了,冉天升何德何能敢要小王爷远迎,老夫自己送上门来,小王爷都不想见,都怪老夫厚颜无耻,才赖着不走,还要请小王爷,恕罪。”
莫风行见冉天升语气之中,火药味极重,心中不由苦笑着想要说自己也很委屈,于是说道:“丞相大人对在下恐怕是有所误会,不如丞相大人将话挑明,风行也好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误会。”
“哼!”随着哼的一声,穿着斗篷的人,倏然转过身来,男人果然是冉天升,只见此时的冉天升怒容满面,愤恨的挥了挥手,脱下头上的篷帽,十分不悦的对莫风行说道:“莫风行,为什么南疆的大祭司要跟夜如墨联姻?你不是早就说过夜如墨活不了几天了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死?你可知道为了阻止夜如墨来南疆,我死了多少手下!你可知道为什么外面的人刚才要针对你吗?因为死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莫风行,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了冉天升的话,莫风行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原来冉天升对一切事情还不知道,这就难怪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了,毕竟自己当时由于中了叶静凝的算计,神智失常,无法出手阻止,以至于使叶静凝和夜如墨才有机可乘。
知道了冉天升生气的原因之后,冒堂轻轻笑了一下,叹口气说:“唉,丞相大人呐,不管你信不信,对于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这一切全部都是叶静凝的算计,我们都找了他的道。”
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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