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婚礼之后应该也很快就要起逞会昭宣国,我必须在此之前先解决东海和西郡的问题,皇兄和大首领的这场婚礼臣弟恐怕又不能参加了。”
听到东海和西郡,叶静凝点了点头,支持铮王的做法,虽然对于夜劲风来说,去给东海和西郡一个交代,仅仅只是履行江湖说到做到的气节,答应了给他们一个说法,夜劲风就一定要去向他们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但是对于叶静凝而言,则想到到是更加长远的将来,万一将来自己的身份曝光,南疆与昭宣国之间的争端势必再起,就算到时候南疆内部政局难免分崩离析,一片混乱,也不能说就对昭宣国起不到威胁。
更何况,所谓的乱,目前为止只是自己几个人,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到时究竟会不会乱?会乱到什么程度?现在都不得而知。更何况有莫风行这样的阴谋家在,一旦南疆内乱平息之后,莫风行必然会借机以赢可清被杀的理由作为借口,再度挑动南疆军民的复仇之心,届时两国的战事,恐怕会比之前的这一次更加猛烈。
如果现在就再次得罪了东海和西郡,到时再想请到他们帮忙,势必就绝无可能了,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叶静凝也表示支持夜劲风将这件事先行解决,至于这场婚礼说大了是一种政治秀,说小了就是一场游戏,没必要一定让夜劲风在场。
夜如墨也对叶静凝的看法,表示赞同,便对夜劲风叮嘱了几句,让他速去速回。
此时的冉天升独自静坐在莫风行为他安排的一间宽敞的房间内,门外守着的依然是他带来的那十几个人,冉天升静静的坐在那里脑中思虑一瞬万千。
摆在冉天升面前的是一张桌子,桌上有纸、有墨、有笔也有砚。
笔拿在冉天升的手上,以经有一段时间了,笔尖上之前蘸上的墨,几乎都已开始干涸凝固,但是桌上的纸,却还是洁白如雪,一个字都没有。
冉天升当年也曾是以功名和文章,一路过关斩将,以胸中笔墨争取前程,就算说不上是学富五车,起码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写一封信,对他来说绝不困难,然而如今令他为难的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复杂,若只写三言两语,害怕交代不清现在的局势和状况。
可是一件件详细写清楚的话,冉天升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才能以最简单的言辞,去将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以往冉天升写密信,或是发密令,都是直截了当,几个字或几句话就能传达自己的意思。
可是现在,南疆局势纷繁复杂,昭宣国的情况自己又一无所知,贸贸然下令指挥,只怕走错一子,将落着满盘皆输的下场,所以冉天升认为只有将这里的局势,巨细无遗的告知京城方面,那样皇太后才能在掌握两边局势的情况下,进行安排和部署。只要皇太后掌握到的情况越多,自己的胜面几率就越大。
不知苦思冥想了多久之后,直到夜幕开始降临,冉天升才终于提笔开始写出第一个字。这应该是冉天升有生以来写过的最长的一封信,在写信的过程中,冉天升已经不记得自己写了多少张纸,只想着如何清楚的表达出当前的局势和自己的看法。
许久之后,冉天升终于放下笔伸个懒腰,满意的整理着面前桌子上那散落的一张张写满字的信纸,拍完顺序之后,冉天升查了一下,足足写了十三张之多。
当冉天升将这些信纸整理好,塞进事先准备的信封后,竟将信封憋的鼓鼓的。
这时门外传来莫风行的声音,似是在想冉天升的手下询问冉天升的情况,只听莫风行说:“冉天升丞相从中午开始,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到现在没走出来过吗?”
冉天升的一名手下回答说:“是的,丞相近房间之前曾交代,没有他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
莫风行又说:“可是丞相已经两顿没有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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