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没有死,小春真的没有死吗?”夏玥用力的抓紧了叶宁的衣服,仿佛握紧了另一个希望。
“嗯。”叶宁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小春没有死,棺材里躺着的人不是小春,我要去找他。”夏玥用力擦干了泪水,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几步,她还没有弄清楚小春离开的方向,肩头忽地一疼,她陷入了黑暗。
叶宁让人把晕倒了的夏玥送了回去,从坑里爬出来的小秋忧心忡忡的看着叶宁道,“夏玥的情绪很不稳,我很担心她清醒了之后再做傻事。”
“不会的。”叶宁对着小春的方向,轻轻道,“我相信她,也相信小春。”
杨琛行色匆匆的走进安宁宫,皇后正在茶室里沏茶,见他进来,便换上刚沏好的茶,放在了他面前,“刚来的雨前龙井,你以前最喜欢的。”皇后笑着道。
杨琛接过茶,轻轻押了一口,放下茶杯,道,“母后的手艺更加好了。”茶香间,松了风尘仆仆带来的疲惫,皇后见此,遂道,“听闻你将慕容关在了死牢?”“嗯。”杨琛并不意外皇后提起此事,相反的,他对皇后隔了三日才提起来,还有些好奇,不过,他的母后向来耐心极好,不然,也不会在这后宫一呆就是二十几年。
“你准备怎么处置他?”
“弑父,伪造圣旨,哪一样都足以送他上死路。”
皇后声音依旧淡淡的,“你准备杀了他?”
杨琛看向皇后,“母后觉得有何不妥?况是,他现在身受重伤,不需儿子动手,他离死也不远了。”
皇后唇边泛起一丝冷笑,“又在说你的王妃做的好事。”生削血肉,一个女人需要多大的恨才能做出这样凶残的事。
杨琛对皇后话里的敌意并不怎么感兴趣,闻言只是扬了扬眉,笑道,“母后向来消息灵通,不需儿子再加报备。”
皇后叹了口气,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她的儿子,他在她面前,何曾又真正的放松过戒备?转语,她道,“你为什么要到最后一步才去阻止他?难道是还念着所谓的兄弟之情!”
杨琛微微一笑,笑容里含着几分嘲弄,“母后不觉得,让一个人在距离胜利最近的时候彻底失败,比从未得到要更加痛苦吗?”
皇后心中一渗,她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既是如此,她便也不绕着圈子,“你父王在世的时候,一直希望,你们几个兄弟不要自相残杀,母后没有想过你对慕容有多少仁慈,但起码,留他一命。”
“母后为杨慕容求情,到底是为了杨慕容,还是为了父王?”
“自是为了你好。”
“儿子还以为,母后已经原谅父王了呢!”
“放肆!”
“儿子不敢。”
皇后忍住胸口的怒气,道,“我与你父王的事,你不需要管,也管不着。”
杨琛站起身,“那儿子的事,也请母后不要多加干预。”
“杨琛,你连你父王的遗愿也不听吗?”
杨琛沉默了一会儿,未几,他道,“母后,并非儿子不肯,是杨慕容欺人太甚,若母后要因此怪罪儿子,请恕儿子不孝了。”
皇后目送着杨琛的背影离去,心底冰凉,“嬷嬷。”她疲惫的坐下来,唤出了一直守在内屋的老嬷嬷。
“娘娘,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亲眼目睹了母子二人的争执,老嬷嬷心中感叹万千,这二十多年来,皇后过的什么日子,吃了多少的苦,全是她一个人看在眼里。
“本宫没事,嬷嬷,本宫要见一个人。”
“皇后娘娘想见谁?”
“狄王妃,叶宁。”
一个时辰后,京中云飞楼包厢。
叶宁与一华衣贵妇相视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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