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东听到我这么一讲,知道我们不是来要钱的,松了一口气,但是一听到我问起那玉笛的来路,又紧张了起来。“不行不行,别的我都可以说,就是这笛子的来历,我不能说。”孙东连连摆手,表现的很是坚决。我见他这样知道我就算是软磨硬泡他度不会说的。要从这种人的嘴里套出消息,我自有一套方法。
我先使了个眼色让遁地他们四个出去,接着我便从包里取出一瓶路上准备的二锅头放在桌上,同时拉过一条板凳便坐了下来。“要不这样吧,”我跟孙东说:“我们不了那破笛子了,聊点别的,你看我这路上买的二锅头,不知孙大爷你会不会喝啊。”这个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在我拿出酒的一瞬间,孙东的眼里就放出了光,只有好久没喝酒的老酒鬼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好,好,我们不聊笛子,聊别的,聊别的。”孙东在说话间已经把就拿了去,用牙咬开瓶盖,倒在杯子里喝了起来。这时也听到遁地在门外喊到:“孙大嫂,你看这个,我们路上买的酸汤水饺,我们哥几个来陕西这里这么久了,还没出过地道的呐,你给我们烧烧呗。”我知道,遁地这是故意喊给孙东听的,这招果然奏效,孙东听了有水饺吃更加兴奋了,酒也是一杯一杯得喝。
在孙东一杯一杯的连翻攻势下,不多时半瓶二锅头便下了肚。当然,大部分是下了孙东的肚子,这时候酸汤水饺也送了进来。不过这时孙东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说话也乱了起来。我知道这时是套话的最好时机,便上去拍拍他说:“孙大爷啊,你看我们哥几个大老远的从上海跑来,您老总不能让我们空手而回是不,你那笛子到底是什么来历,我是真的想知道,您就告诉我吧。”那孙东此时已经喝得石乐志了,听我问话,也不多想,便一股脑的全给我抖了出来。
“行儿,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今天我就告诉你。”孙东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赶忙安静下来,听他讲述事情的经过。
为了方便,以下我便以孙东的视角叙述,因为他那时喝的稀醉,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接下来的是我在他原话的基础上再加上自己的想象所推测的。
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地方穷的很,前年我地里的收成极其不好,到了冬天已经到了无米下锅的地步了。但是我孙东就是死,也不做饿死鬼啊,况且还没到那个地步,以前也有过这种时候,那时候我就靠挖野菜来填饱肚子,就这么熬过来的。不过那天我的运气似乎不大好,野菜没见几根儿,就算有也是那种小的可怜的。中午我就着挖来的野菜啃了家里的最后一个馒头,心里想这样可不行,这样下去冬天还没过,我非得饿死不可,便又提着箩筐去村外面找吃的。一路上找寻,不知不觉就到了村子边上的玉龙坡那块儿。那时候是晌午,冬天的太阳虽然不刺眼,但是也不知是我太饿了,还是低头太久,觉得眼冒金星。便抬起头来伸展一下。你说这也是巧,我抬头看见了啥?一个大萝贝!这可好像是是你们城里人说的什么雪中送炭一样。那个萝贝特大,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野萝北,得有我小腿那么粗。可是那个萝卜太大了,我是出使奶的劲儿都拔不动,而且那时候我还饿着肚子,不一会就没劲了。但是你想啊,我那时候太饿了见到这么大一个萝北,怎么可能会放过。于是我便用带着挖野菜的铲子,希望能够把萝北四周的土挖干净,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拔出来了。但是那萝卜四周的土比我想象的还硬不少,铲子下去一寸都不到,就好像砸在石头上一样!铲子拔出来,那铲头上的土却是发白,硬的向冻土一样。我当时都想放弃了,但是一想:“这萝卜放在这里,万一被别人挖走了该咋办?”我不放心,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挖下去,整整挖了三个钟头,太阳都偏西了才给它挖出来。不过也不负我的重望,那萝卜确实大的惊人,我都差点抱不动它。就在我要回村的时候,夕阳的余晖正好照在我所处的玉龙坡西面。我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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