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上课的时候我才看到程橙,她一脸闷闷不乐的走进教室。看到我后有些兴奋又有些难过,最后低着头走向了中间的最后一个位置坐下。
还好,她和文一冉坐在一起。
然后,安琪拉。
“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
她和韩思哲坐一桌。
昔日从来不离开的安氏姐妹花如今离得远远的,在教室中间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在这个如此诡异的气氛下,我的心乱成一团。
课堂上就连物理老师讲了什么内容我也听不进去,一个个的物理公式从我脑海里打马穿过,可我就是抓不住,也理解不了!
它们就像一根线,随风飘扬,令人无法抓住。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抓起课本来到了文一冉的座位,他看看我再看看程橙,两眼一闭,无奈的说:“好吧,你们聊。”
“画画。”程橙一看到我抓着我手臂,眼眶瞬间泛红。
“你干嘛了,别哭。”
她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来,缓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说:“我好想和你一起坐,可是.”她担忧的看了看安琪拉和安茜还是忍住了。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低下头小声的问她:“是不是她们发生了什么,所以.”
“安茜和安琪拉自从郊游回来后似乎在某件事上发生了争执,她们两人在教室里大吵一架!最后安琪拉用着班长的权利强行让谢昌把她和安茜调开,安茜也不想和安琪拉坐,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后就让谢昌将她调到了你旁边,而我..像是被人丢弃的一样,幸亏文一冉站出来救了我一把,不然..”
她还是没能忍住,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眶里掉出来,有些砸在我的手上滚烫得吓人。
我安慰着她:“没事,等期末考试我努力的考前十,我继续选你做同桌!”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官大一级压死人,在权利面前,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班长都能改变整个事情。而安茜的背后,那肯定不用说了,一定有个大人物在。
那些所谓的姐妹情,在威胁到自身的利益时都变得十分的苍白透明,不管谁对谁错,在这个时候谁是弱者就只能惟命是从。
安茜每天都很忙,轮到我们值日时她都是拿着要上培训课的借口逃了。她以为那些不经她口中说出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程橙跟我说过,自从春节过后,她的培训课早就不用上了。
我一个人扫完地分好垃圾后,收拾着书包准备走时遇上了又返回来拿落在教室里的练习册的周颜。
周颜这个学期安静的很多,她不在和程橙斗嘴,有时候我不在时还会给程橙讲讲不懂的习题。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对每个人都是这样。
她拿好练习册准备走时,又回头对我说:“苏画,我希望期末你依旧能保持在前十。”
“嗯?”
她低下头思量了一阵,“我想让程橙坐回来。”
说完这个后就走了,离开时还替我拿了一袋垃圾。
我很想为了那些曾经对我好过的人努力一把,但是有些时候真的很无能为力。
文理分科表很快就发下来了,谢昌站在讲台对我们说:“这张表呢,想学文的同学就拿回去和父母好好商量,决定了就填,让父母签字,然后交给我。至于想学理的同学呢,就随你们处置吧。”
“苏画,你是学文吧。”安茜拿着表偷偷问我。
“啊?”和安茜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们才认识一天而已。好不容易回过神后,才说:“我得回去问过我爸妈才知道。”
“哦。”她停顿片刻,追问,“如果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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