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梦蓝色的天空缱绻着黑夜,还在舍不得分离。灰蒙蒙的天空中,几颗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星辰,也准备休憩了。
将近天亮的黎明,永宁侯府宾客几乎都走光了,大堂的酒席上,只剩下那些宿醉不醒的人。
主席上一团白色的身影动了动,撑着发疼的脑袋坐起身。虽是一脸宿醉的模样,却掩不住他一身的潇洒气势。特别是那双令无数女人为之痴迷的眼眸,此时染上了一层醉意,有如似有若无之间,含欲电,更显勾人。
电眸将大堂环顾一圈,终于在一桌酒席上,发现了他要找的东西。
步履蹒跚的走过去,提起桌上的酒壶,扬起头颅,将酒一饮而尽。动作连贯,说不尽的潇洒豪放。
怎奈壶中剩酒,不过半半,怎够他畅饮。电眸环视一圈周身,哪里还有什么酒。有的,只是宿醉不醒之人。
夏侯知雷再也不顾其他,一个闪身便来到酒窖,开了红布,提起酒坛,一番豪饮。
豪饮美酒,却是独自一人,怎能爽快?夏侯知雷提起一坛酒,离了酒窖,寻觅着可以同他畅饮之人。
黎明前的烟雨阁,大门前吊着的灯笼早已油尽灯枯,夏侯知雷提着酒坛,没有犹豫的跨步而入。巡视一圈大院,近乎怒吼,“人呢?给本少爷出来!”
随着话音落地,“诳”一声,右边屋子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老婆婆从屋里冲了出来,直接冲到夏侯知雷面前。
“男人……”皂洗婆张开满口黄牙,朝着夏侯知雷欢喜的咧笑;一双昏花的眼睛,盯着夏侯知雷猛看,刻着年轮的脸上,正洋溢着一种痴迷的兴奋。
夏侯知雷视线不安定,愣是看了好一会,才看清眼前之人是个年纪大的婆婆。夏侯知雷正欲出声询问,皂洗婆却突然欣喜若狂的扑向夏侯知雷。
“哈哈哈,男人,我最喜欢了,哈哈哈。”
皂洗婆向着夏侯知雷扑了上去,不由分说,上下其手。夏侯知雷连忙推开,皂洗婆再次扑上次。
“放肆,不要命了!”夏侯知雷再次推开,皂洗婆再次扑上去。“来人,把这疯子推开!来人!”
快要踏入门槛的两人刚好听到这熟悉的低吼声,赶忙进院子一看。永宁侯府三少爷,夏侯知雷正被皂洗婆缠着。皂洗婆双眼放光,双手不规律的在夏侯知雷身上一通乱摸。
一见到男子,两人身上的药Xing又发作起来。采雪依丹这次半分拒绝都没有,反倒乐得心里更加瘙.痒难耐。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此等大好的机会,此时竟在眼前呈现。
眼前这男子,可是永宁侯府的三公子夏侯知雷,平时做梦都想能近一近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两人这番努力一把,要是能有幸怀上了,这夫人的位置不敢想象,侍妾这个位份,怎么着也是跟仆人不一样的。
采雪依丹两人没有半分迟疑,任由药Xing发作,使劲全力跑到夏侯知雷身边,丝毫不顾昨夜已经疯狂过一宿,使劲的大力推开皂洗婆。
夏侯知雷以为两人是来帮自己的,却不料两人推开皂洗婆后,竟也扑了过来。又是拽自己衣服,又是脱她们自己的衣服,一时之间,夏侯知雷竟是被惊得醉意全无。
皂洗婆被推得摔倒在地,又坚持着重新爬起来。三个人,一齐缠上了夏侯知雷。
顾忌着三人毕竟是芷烟的奴婢,夏侯知雷不好伤到她们。得了机会,直接将三人打晕。
想想三人失控的模样,夏侯知雷不由得担忧,闪身到主室门口,一把将门推开,抬腿进去。走了两步,却是无可奈何的停下。
只见屋子里一片狼狈,好比让山贼抢劫了三次。一地的碎陶瓷碎布,这让夏侯知雷如何行走?
心中不由的一急,夏侯知雷不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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