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铿王保举之功。”
成就沉下脸来,哪都躲不开成铿!“是太上皇宠信,成铿何功之有?”
“是,”安稳又施一礼,“臣不敢辜负太上皇信任。”
成就挥了挥手,“是你我在边境出生入死,保家卫国。”
安稳微微一笑,“殿下请缨出征,勇气可嘉。”
成就觉得燥热,今天不把成铿狠狠踩实,很难争取到安稳的衷心,“成铿偷奸耍滑,在晏城就什么都不管,我们都忙着援兵一事,他倒好,只顾自己休息。”
安稳有些诧异,“铿王旧伤复发,在晏城时一直昏迷。”
成就愣了,“我怎么不知道?”
安稳哦了一声,“铿王大概不想让殿下担忧吧。”
成就急问,“什么旧伤,可有生命危险?”
安稳摇头,“我走时还没有清醒,不过倪医师一直说无碍性命。”
成就松了口气,“那就好。”
听闻成铿伤重唤起了成就的希望,他下定决心,决不倒向成功。“大将军,虽然我们现在听命邘都,可太上皇在越州另立江山的意图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安稳点点头,成瑞在越州偏安一隅,周围聚集了众多老臣,与邘都的成功对峙很明显,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么成就意在皇位并不意外,安边暗中支持成铿称帝,成就来拉拢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成就急切地道,“父皇还有意立我为储君。大将军,一旦我即位,大将军便是大司马。”
安稳抬眼看着成就,半天没言语。
成就气势弱了些,“难道父皇已决意传给那个叛逆?”
安稳眼中闪过痛苦,成就的话唤起与成铿一起在分岭被冤枉陷害,被鞭打侮辱的往事,面前的这位皇子怎么能理解?
“就王殿下,如果铿王当初在分岭关没有坚持留下来,而是随太上皇去了越州,那么叛逆的就是殿下你了。”
“我没有,”成就打住,终于明白了,一激灵,出了一身冷汗,“皇,皇帝连自己的亲兄弟都,”成就挣扎着,不愿意接受,“都是因为老十在邘都持宠骄横,才招来皇帝猜忌。”
安稳摇摇头,并不想和成就争执,“皇帝的行事为臣的难以猜透。庆幸的是太上皇和你们二王都平安。”
成就依旧恨恨的,“成铿凭什么搅乱太上皇的安排?他哪里去不得,非要到越州来和我争!”
安稳本不愿参与他们兄弟的争斗,可成就的话实在太无理,“殿下,越州是铿王的属地,他只是回家,也无可非议吧?”
成就自知理亏,有些恼羞成怒,“他有属地,那我,那我,那我就在濮州自立为王!”成就发狠吼了出来。
安稳也不着急,“殿下甘愿以自己一国之力与西狄匈奴大成三国相抗,或许还有太上皇第四方?我可以辅佐,可殿下有多少胜利的把握?”
成就垂了脸,摇着头,“没有丝毫把握,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是安家人,为什么不肯帮我?只因我不是嫡子?”
安稳没有答言,默默看着成就。
成就咧嘴哭了起来,“你们各个都是势利眼,我倒是想看看你会巴结谁!”
成就哭了一会儿,没讨来安稳任何抚慰,自己也觉得没意思,抹了一把鼻涕,“不管怎样,西狄让匈奴人去打,我们只要守住濮州就是了。”
安稳点点头,“殿下所虑极是。保存实力是兵家首要。匈奴大成双强联手,将西狄打退千里,可保西境百年平安。”
“哼,”成就撇嘴嗤道,“你以为匈奴真的娶了枿芗和容姬就与大成亲如一家了?”
安稳拍案赞同,“殿下这下说到点儿上了。所以固守濮州不是上策。”安稳指着身后的地图,“殿下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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