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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虽听不清主公在与那黄祖说些什么,但见你们不时大笑,看起来好似故友重逢,情谊非同一般呢。”
徐庶笑着回答时,嘴角掠起丝丝诡秘的意味。
颜良满意的点了点头,
心情畅快,猛一挥马鞭,策马狂奔而行。
三十余骑人马,踏草如飞,转眼已消失在尘雾之中。
而此时的黄祖,却已身在江水之上。
同乘一船的蒯越,一直没有说什么,一行人回往斗舰大船时,蒯越却直跟着黄祖入了船舱。
“你们都下去吧,本官有要事跟黄太守说。”蒯越冷冷道。
左右亲军皆望向黄祖,黄祖点了点头,众军才敢退出去。
黄祖自饮一口茶水,不以为然道:“蒯别驾,你又想说什么?”
蒯越淡淡一笑,“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一问,方才会面之时,颜良那匹夫都跟黄太守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只是纵论了一番天下英雄而已。”
黄祖也不正眼看蒯越,只随口一答。
“纵论天下英雄?”蒯越眸中闪过一丝疑色。
要知道,那个人可是颜良,那个屡败荆州军,甚至夺占了荆州治所襄阳,跟他们的主公,还有荆襄世族有着切齿之仇的大敌。
这样一个死敌,两军交战之前单骑会面,就已经够古怪的,会面之时,你们还只是纵论了一番天下英雄?
谁会信!
蒯越冷笑了一声,“黄太守,难道你觉得蒯越是三岁孩童,当真那么好蒙骗吗?“
一杯茶端到嘴边却停了下来。
啪!
黄祖将茶杯狠狠的放在了案上,茶水四溅而出,他的脸上更已涌起恼火之色。
“蒯异度,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本将在撒谎不成?”
黄祖一怒,杀气骤生,蒯越神色也微微一震。
船舱门突然被撞开,门外守候的一众士卒汹汹而入,他们是听到了内中主帅愤慨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
蒯越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那些目露凶光的虎熊士卒。心头惧意陡生。
他这时才猛然想起自己身处何方,这里可是黄祖的地盘,这里所有的士卒都只听黄祖一人的号令。
如果黄祖愿意。那些精锐的江夏兵,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撕成碎片,根本不会在意他蒯越是州牧的宠臣。
士卒们的突然闯入。让黄祖也吃了一惊,他急是摆手喝道:“谁让你们进来的,还不快滚出去!”
怒喝之下,这些士卒们忙是慌张而退。
船舱之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蒯越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转过头时,脸上已堆出了几分笑容。
“黄太守莫要误会,黄太守的为人,蒯越一向深知,又怎会怀疑你的撒谎了。蒯某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
蒯越这话,等于是在向黄祖示弱。
黄祖心中的怒火,这才渐渐缓和下来,面对着蒯越的笑脸,嘴角却只微微一抽。
然后就是沉默。
船舱之中。一片沉默,那种感觉让蒯越有种窒息的错觉。
蒯越只觉浑身不自在,便讪讪笑道:“我就不打扰黄太守了,告辞。”
罢,蒯越便转身悻悻而退。
看着蒯越无奈而退,黄祖眼中却是泛现一抹蔑视的目光。
夜色渐深。
水寨之中。一片通明。
中军大帐中,炉火熊熊,柴禾噼剥作响,颜良正与徐庶小酌一杯。
正自喝得尽兴时,帐帘掀起,甘宁带风而入。
颜良举杯道:“兴霸来得正好,酒尚温,陪本将小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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