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向城上涌劝。
登上城头的甘宁,戟舞如风,凭借着超强的武艺,将四面围来的敌卒如扫败絮般斩退,凭着一己之力,生生的护住了城头一片空隙。
在他的掩护下,更多的士卒,不断的从那突破口攀上城头,加入到战团之中。
随着一处的突破,江夏军的防线不多时便全线瓦解,越来越多的颜军将士冲上城头。
那黄射眼见大势已去,不敢再战,只得逃下城头,向着南门方向逃去。
甘宁和他的士卒,终于是攻陷了城头,随着吊桥的斩落,城门的落下,无数的颜军将士,如决堤的洪流一般,从城门处一涌而入。
夏口城破。
观战的颜良,长松了一口气,眼看着自家健儿,如狼似虎般从城门杀入,颜良知道,自己苦心布局的这场奇袭战,终于获得了成功。
眼见西门已破,颜良却没有趁势入城,而是率领着几千亲军,转向南门处杀去。
颜良知道,南门岸边,还有着长江水营,那里还有千余江夏兵和百余艘战舰的存在。
既然要杀,自然要杀个彻底,颜良绝不容许有一兵一卒逃离江夏,他要把黄祖留在夏口的家当吞个干干净净。
策马狂奔,数千颜军步骑,在晨光的照耀下,犹如一条黑色的巨蛇,盘动着庞大的身躯,向着南门方向而来。
此时,黄射正在百余亲军的环护下,弃却西门,向着南门方向飞奔。
黄射的心依然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当中,他不是惊于颜良军攻陷自家城池,而是惊奇敌人犹如神兵天降,没有一丝征兆的出现在自家城外。
不仅巡逻船没有报告,就连修筑在汉水沿岸的烽火台,竟也没有一处点燃示警的烽烟。
黄射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颜良是用了什么神奇的手段,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越过自家苦心营建的监视体系,奇迹般的突然杀至。
黄射琢磨不透,也无心再琢磨。
狂奔至南门,黄射遂召呼还处于莫名中的几百士卒,弃却了南门,一路望长江水营奔去。
正自狂奔之时。大道之上,陡然瞥则斜刺里一彪人马冲杀而来,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前来截杀自己。
滚滚尘雾之中。那一面骄傲飘扬敌旗上,赫然书着一个斗大的“颜”字。
是颜良!
黄射不安的心一下子跌落了绝望的深渊,他怎么也想不能。自己已经把西门让出,敌人非但不全力攻城,却后而绕城而行,前来截杀自己这败军。
而且,还是敌方主帅颜良亲自出马。
惊骇之中,敌军已如风而至。
许久未显身手的颜良,手中的长刀早已饥渴难耐,迫切的需要鲜血来慰藉。
长啸一声,颜良手舞长刀,如黑色的闪电般骤袭而去。
刀锋撕破空气。挟着排山倒海之力,扇扫而出。
但听惨叫之声连起,斜向的两名敌骑一个被拦腰斩成两截,一个被从斩下半边肩膀,惨嚎着翻落马下。
血雾飞溅中。颜良犹如巍巍杀神,长刀所向无敌,只顷刻间便将逃路的敌人从中辟成两断。
随后而至的大批颜良军,如虎狼般扑上,将首尾不能相顾的两截敌军肆意的围杀。
黄射慌得是心惊胆战,哪里还敢顾及自己的士卒。只埋头向着水营方向鼠窜。
乱军中,颜良鹰目一扫,瞥见百余骑士,环护着一名年轻敌将匆匆而逃,他一眼便看出,内中必有敌方将领。
颜良也不屑于知道那敌将是何人,既然被自己撞见了,又岂容他逃走。
当下颜良拨马转向,招呼着一班虎狼之士向南急追而上。
转眼间的功夫,颜良便如狼驱羊一般,一路辗杀着仓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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