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叔叔竟然会选择降而复反,更没有想到,眼前这雄武的男人,早就有所防备,那般从容之状,似是灭了赵范跟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樊氏素来听闻颜良乃是残暴之人,而赵范又范的是造反的死罪,那可是牵连九族的大罪,倘若颜良追究起来,那岂非连自己也难逃干系。
一时间樊氏心中大恐,越想越慌,脸色转眼已是冰冷如霜。
惊惧之下,樊氏赶紧起身,跪伏在颜良面前,颤声求道:“妾身万不知叔叔竟敢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举,请将军恕罪。”
这女人倒是识趣,懂得赶紧告饶求恕。
识趣的女人,颜良最是喜欢。
当下,颜良便道:“赵范反复无常,谋逆造反,本将自然是要诛他一族,至于樊夫人你嘛,能否让本将手下留情,还要取决于你自己。”
颜良眼眸吐露着邪意,毫不掩饰着言外之意。
惶恐的樊氏也是聪明人,她很快就领悟了颜良的意思,得知有一线生机,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长长的暗松了口气。
“多谢将军开恩,妾身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樊氏拜谢过后,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的惧色已去,春水般的媚意已泛滥而生。
颜良便后仰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她将如何表现。
大帐之外,喊声震天,杀声动地。
大帐内,樊氏却又翩翩起舞起来,窈窕而丰满的身姿舞动之际,藕似的臂儿轻轻展动,竟是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的解下。
“原来如此,这个樊氏,倒是个天生的小骚妇呢”
颜良兴致勃发,脑海里浮现着杀戮的画面,眼眸之中,却舞动着那少妇的宽衣解带的****。
曼舞之际,樊氏已是衣衫除尽。那玲珑剔透,起伏有致的身段,完美的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然后,樊氏眼眸带水,脸畔生媚,匍匐于地,扭动着那一衣不遮的身体。缓缓的爬将上前,如蛇儿一般盘上了颜良的身体。
大帐之中,一场战斗旋即拉起。
樊氏便如同一匹烈马。疯狂的扭动,纵情的奔驰在那一片辽润的原野上。
颜良则似一头雄狮,咆哮着和他的猎物搏杀。
他们翻滚着。变换着位置,倾尽全力战斗者,汗如雨下,喘息如浪,竭是想占据着这场战斗的主动,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那一浪高过一浪,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声,很快就盖过了帐外的喊杀之音。
樊氏已身心离乱,陶醉于那原始的本能中,全然忘了大帐之外。自己的小叔子,正遭受着身上这男人兵将的围杀。
樊氏醉如登云,而帐外的赵范,却痛苦几如身在地狱。
他训练多年,引以傲为的三千郡兵。原来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如羔羊一向被颜良的虎狼之士撕成碎片。
那残忍之极的杀戮,是龟缩于这荆南偏辟之地的他,生平所未见,就连作梦也想象不到。
不多时间,他的部下便尸横遍地。死伤几近。
而失魂落魄的赵范,则在鲍隆的保护下,抱着残存的求生之念,左冲右突,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来。
狂逃中的赵范,猛听得乱军一声雷鸣般的暴喝,几乎震的他耳膜发麻。
扫声望去,赵范肝胆欲裂,但见视野之前,老将黄忠手舞着长刀,无情的斩杀自己的将兵,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以所向无敌的气势,直向自己撞杀而来。
赵范未曾亲手跟颜良交手,虽知其武艺了得,但实际上却并未曾亲眼所见。
而黄忠久居荆南,其武艺有多厉害,赵范岂能不知。
眼见黄忠势不可挡的向自己杀来,赵范吓得双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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