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方向探查!”孙瑜大叫道。
城门打开,数骑斥候飞奔而去。
城头的孙瑜目送着斥候远去,满脸的惊恐,口中喃喃道:“鲁子敬智谋无双,他的计策怎会失算,绝不会的,绝不可能”
孙瑜反复的安慰着自己,但脸上的惊恐之色,却随着几里外渐盛的火势,愈加的浓烈。
不到半个时辰后,斥候飞奔而回,急匆匆的爬山上了城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大火忽起?”孙瑜的迫不及待的,大吼着问道。
斥候喘着气道:“回将军,是颜军的骑兵,他们放火烧毁了西北面的农田,几百亩的田地,全被他们烧了个干净。”
霎时之间,孙瑜石化在了原地。
这一刻,孙瑜终于恍然惊醒,明白了颜良的真正用意。
人家早就料到你会在柴桑屯以重兵,等着前来偷袭,可惜人家颜良压根就没有打算取柴桑,而是把重点放在破坏粮田上面。
一旦柴桑附近的粮田被烧毁,那么几万丁口,辛苦耕种数月的劳动成果就会化为乌有,吴军就无法在柴桑就地征粮,几万人的粮草依然要大老远的从江东运抵。
如此一来,即使吴军重建了这柴桑城,重建的也将是一座无根之城。
“这个姓颜的家伙,竟然如此阴险狡诈”
孙瑜惊骇之余,恨得是咬牙切齿。
就在孙瑜惊怒的时间里,西北方向,又有一处大火冲天而起,显然是颜军又放火烧毁了一片新的农田。
这下子孙瑜就坐不住了,他急是留五千兵马守城,自将五千兵马,匆匆的去城,赶去围堵放火的敌军,同时急派船只前往上游报告鲁肃。
上游处,吴军大营。
此地距离樊口的颜军水营有三十余里,一万吴军精锐的水军。尽皆安营于此。
鲁肃策马徐行,视察着新建的诸营,徐盛、蒋钦等诸将,则陪同于侧。
驻马栈桥,鲁肃举目西望着天水一线,眉宇之中弥漫着自信。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当年痛失柴桑的那一役,自己羞辱性的被颜良偷袭了柴桑。
接着,鲁肃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新的画面。
他仿佛已然看到。颜良偷袭的军队,如何自以为是的攻至柴桑城前,却如何被自己留下的孙瑜军,杀得鬼哭狼嚎,死伤几尽。
“颜良啊颜良,你虽足智多谋,可是这一次,你终究是敌不过我鲁肃的智谋,只能落得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了。呵呵”
鲁肃的嘴角边,悄然掠过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得意。
“樊口的颜军可有什么最新动向?”得意之余。鲁肃也不敢麻痹大意,便是询问敌情。
徐盛拱手道:“据斥候回报,颜军自进抵樊口之后,就一直在加固水寨,似乎反倒是怕被我军反攻,有点想要防守的意思。”
鲁肃冷笑了一声,“颜良故意示弱,更说明这是他的诱敌之计,我想此刻他的偷袭之军。恐怕已经折戟于柴桑城下了。”
徐盛连连点头,深以鲁肃之言不然。
其余蒋钦等诸将,也皆是对鲁肃面露敬佩之色。
“平素鲁大都督不显山不露水的,竟没想到,他的智计竟不逊于周大都督,我等跟随着他,此番建功立业看来是有望了”
诸将心中。皆是如此暗想,对鲁肃的那份敬佩之意愈重。
徐盛道:“都督,若是柴桑歼灭颜良偷袭之军,末将建议不如趁着士气大振之时。溯流西进,一举将樊口的颜军主力也击败,以彻底报还当年失陷柴桑之仇。”
鲁肃微微点头,就连一向谨慎的他,此时也动了大举进攻的念头。
想了一想,鲁肃问道:“此番颜良手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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