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
祝融虽扭过头去,看不到那不堪的画面,但那靡靡之音,却丝丝络络的钻入她的耳朵,刺激着她羞愤交加的心灵。
祝融只想用双手堵住耳朵,只可惜双手被缚的她却没办法,只能紧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极力的用意志力,去屏蔽那春潮之声。
只是,春雷却愈烈,无情的击打着她的心理的防线。
不知不觉中,祝融竟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转向了床榻那一边。
就在她目光将及的一刹那,祝融心头猛然一震,反应过来的她,急是又将眼睛死死闭上。
“祝融啊祝融,那可是你的女儿,你竟然想看她被人凌辱,你还是不是人!”
脑海之中,一个声音喝斥着她。
而内心之中,本性的恶魔,却又驱使着她不管不顾,想要目睹那不堪的画面。
被绑在柱子上的祝融,只有在这痛苦的煎熬之中,度日如年般的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
当春雨倾盆而下,云收雨歇之时,什么都没有做的祝融,也已被折磨得虚脱一般,全身香汗淋漓。
三天之后,黄昏时分。
光秃秃的山头上,颜良驻马横刀,闲然而立。
身后是五百虎卫亲军,身旁被手束在马鞍上的,则是祝融。
每每抬头看向颜良之时,祝融的脑海中,就会情不自禁的浮现起那一日的情形,一种羞愤之意就油然而生。
祝融实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这痛苦的三天的。
因为颜良说过,三天后他将与自己丈夫的藤甲军交手,祝融忍到今天,就是等着丈夫孟获大败颜良,自己和女儿才好脱出颜良的魔掌。
现在,祝融唯一担心的,就是颜良兵败之后,是否会履行诺言。
“你不是说要带我一起决战的吗,却在这里做甚?”祝融狐疑道。
颜良冷笑道:“孤正是要让你在这此间。亲眼看到你那禽兽丈夫的最后希望,是如何被孤击碎。”
祝融眉头一皱,颜良的狂妄之词。令她听着极是不舒服。
但颜良的那份自信,却又让祝融不禁产生了怀疑,她在怀疑,颜良莫非是真的想出了破解藤甲军之策。
“不可能,藤甲军刀枪不入,乃是无敌的存在,这颜狗绝不可能想到破解之计。”
祝融只怀疑了一瞬。便马上的自我安慰自己,告戒自己要对自家的丈夫,要有绝对的信心。
“哼。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击败刀枪不入的藤甲军。”祝融冷哼一声。言语之中。依然充满了不屑。
臭娘们儿,先让你稍稍自恃片刻,呆会有你哭的时候
正当此时,一骑斥候飞奔上山头,拱手叫道:“启禀主公,李将军的兵马已撤入谷中,蛮人的藤甲军正急追而来。”
“再探再报!”颜良精神一振,摆手喝道:“敌人已上钩。速发号令,命诸军作好准备。”
号令传下。一面鲜红的赤旗旋即树起,四下的挥舞发出旗语。
片刻后,整个九曲谷的山头上,到处都现出了各色的旗帜,纷纷摇动,以示响应。
这般情势,竟似整个九曲谷的四围,都埋伏了颜军的兵马。
看到这场面时,祝融不屑道:“原来你一路且战且退,只是想用伏兵之计啊,传说中的颜良,果然是用兵如神呢。”
是人都听得出来,祝融分明是在讽刺颜良在做无用之功。
“贱人,再敢多说半个字,孤立刻扒光你的衣服,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看戏吧。”颜良冷冷一喝。
祝融被恶语相斥,心中愤怒,却又不敢发作,只得恨恨的咬了咬牙。
不多时间,但见山谷之中,一队颜军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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