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哭丧着脸,巴巴的向那刽子手求情,希望人家心一软,给他来个痛快。
刽子手却揪住孟获的耳朵,恨恨道:“蛮狗,你还有脸跟老了求个痛快,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南安城的十二岁表妹,就是给你的蛮兵们奸污至死,老子今天不剐你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子就不是爷们儿。”
孟获最后的希望,被刽子手那愤慨的复仇之言击碎了,心凉到底的孟获,此刻除了悲凉之色,心中更是充满了悔恨。
他悔恨不该跟颜良作对,更悔恨不该盲目自大,对汉民烧杀抢掠。
当初他和他蛮兵,肆意的杀戮汉民,抢夺他们的资财,奸辱他们妻女时,又何尝会想到,报应竟会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到来。
就在懊悔的孟获,欲待向那刽子手道歉求饶时,刽子手已是手起刀落,刷的一刀将孟获的一只耳朵割了下来。
“啊”孟获痛得大嚎一声,如杀猪般凄厉。
刽子手将那只血淋淋的耳朵,高高的举起,展示给台下的蜀人。
台下的蜀民们,立刻掀起一浪沸腾般的吹呼,亢奋的男男女女,大呼着痛快,肆意的发泄着复仇的快感。
孟获断耳处,鲜血淋淋而落,转眼将半边的身子染成了赤红。
就在他还来不及品味着断耳的痛苦时,刽子手又是一刀,将他另一只耳朵也割了下去。
孟获剧痛之下,身形一抽,杀猪般的嚎叫声愈加的凄厉,尽管他叫破了喉咙,但却无情的被欢叫的人潮声所淹没。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时,刽子手一刀接一刀,什么眉毛、鼻子、嘴唇、胸肉、腹肉、腿肉只要能下刀,又不至于令人致死的地方,毫不留情,统统都割了下去。
一百多刀下去。孟获已被割成了血人,痛到连嚎叫的力气也没有,却依然没有死。
心怀复仇的刽子手。刀法也算是了得,他显然不打算让孟获死得太早,充分的发挥了他的刀功,继续一刀刀的切片。
南门广场,孟获正遭凌迟之刑。
距离南门只隔数条街的军府高台上,颜良则闲坐那里,品着刘璋所藏的陈年美酒。远远的看着南门处的热闹。
这高台七八丈之高,是这成都城中最高的建筑,处于此间可以尽览成都景致。
颜良虽看不清孟获如何被剐。但那拥挤的人潮,欢腾的叫声,颜良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此时的孟获。会是何等一种凄厉之状。
一想到这些。颜良的兴致就大作,口中这酒也喝得愈加的尽兴了。
旁边陪伺的祝融,尽管满脸堆笑,但心中却颇不是滋味。
祝融知道,今日正是孟获被处决之时,外面那欢腾之声,正是成都的蜀人为她的丈夫孟获被凌迟而欢呼之声。
尽管经历了昨天牢中的惊心动魄,祝融已对孟获恩断义绝。如今已顺从的决定做颜良的女人,服伺这个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
但毕竟。孟获还与她有着夫妻之名,而今孟获就在不远之外,被凌迟处死,祝融的心中焉能不有几分惆怅。
“唉,罢了,孟获无情无义,我又何必为他惆怅,如今南人被灭,我能活下去就不错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祝融自我安慰着自己,告诫自己尽量不去想孟获的处决,只陪着笑脸,极尽妖媚的服侍眼前的颜良饮酒。
几杯酒下肚,脚步声响起,门外步入一名少女。
那少女,正是花鬘。
“奴婢拜见大司马。”花鬘盈盈施礼,温顺的已如小绵羊一般。
“过来,陪孤吃酒,听热闹吧。”颜良召手示意。
花鬘忙是起身,款款步上阶来,抬头之际,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母亲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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