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空前绝后的壮举,一举扫平了众臣的怀疑。
如此奇功,颜良焉能不兴奋。
“臣恭贺大王成此前无古人之盖世奇功。”庞统亦是难掩兴奋,举杯向颜良敬酒。
颜良哈哈大笑,毫不犹豫,举杯一饮而尽。
“大王英明,大王万岁”激动的群臣,皆是群起相敬,众人的脸上,皆是对颜良的敬仰。
颜良心情大好,豪情大作,遂是畅开胸怀,与诸将痛饮。
这一场庆功之宴,颜良喝得痛快,喝得爽到家,就连酒量超然的他,宴罢之时,也是喝得七分将醉。
醉熏熏的颜良,周仓的搀扶下,还往了寝房。
入得房中时,关凤已经独坐空房,在那里等候了多日。
颜良今日高兴,酒足饭饱之后,岂能没有女人尽兴。
如今颜良杀败了刘备,赶跑了关羽,今再享用一番关羽的女儿,那种痛快自如锦上添花一般,远比享用寻常女人快活。
周仓扶入颜良后,便识趣的退出房外。
关凤赶紧上前,扶着半醉的颜良坐下,颜良方一坐下,虎臂顺势一拉,便将关凤的娇躯拉入了怀中,那因常年骑马而生成的大肥臀,沉甸甸的便压在了颜良的双腿上。
关凤能够感觉得到,今日的颜良太过兴奋,浑身如一头蓄势的野兽一般,有用不完的劲力,今夜不知又要如何在自己身上发泄。
心中暗暗有些担忧,关凤却又不敢稍有表露,只陪着笑颜,任由颜良的虎掌在她浑身上下游移揉抚。
“大王今已得徐州,不知何时将进军河北,全取天下啊?”关凤笑盈盈的问道。
颜良抚抓着那酥物,冷笑道:“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本王必举兵北上。夺了河北,灭了你那大耳贼伯父。”
颜良那轻描淡写的言语中,却充满了慑人的寒意。只令关凤听着心中为之一寒。
“那大王夺了河北后,不知会如何处置臣妾的父亲呢?”关凤试探着问道。
颜良冷冷道:“你父若识时务,或许本王还会考虑给你几分薄面,倘若他不识抬举,继续跟本王作对,哼”
那一声冷哼之中,凛烈的杀机如刃迸射。
关凤娇躯一颤。她顿时明白了,尽管自己眼下已是颜良的女人,但颜良却绝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的父亲关羽。
关羽的生死。完全就在于关羽是否会选择顽抗到底。
关凤却又清楚,以她父亲那般高傲的性子,必不肯向颜良屈服,多半会血战到底。
“唉。父亲啊。女儿已算尽孝,你是生是死,就只有看你自己的了。”
关凤心中暗叹,却不敢再多问,只恐惹恼了颜良,当下只陪起媚笑,殷勤的伺候颜良。
血脉贲张的颜良,也没那多前戏。猛然前关凤身子翻倒在榻上,那虎熊之躯。便是扑将了上去。
烛火熏熏的房中,春色骤然而起。
颜良边是肆意征伐,边是狂笑:“关羽,你不是死也要跟本王作对吗,本王现在就享用着你的女儿,你能奈我何,哈哈”
肆意的狂笑中,颜良抖擞精神,征伐愈烈。
而关凤那只紧咬着红唇,满脸的红晕如霞,尽量的说服自己忘记身份,隐忍着耻,忍受着身上那男人的耕犁。
男人的狂笑,女人的哼吟声,交织在一起,穿越窗缝,回荡在那天寒地冻的夜色之中。
七百里外,临朐。
军帐中,关羽在喝着闷酒,那通红的脸上,满是愤恨与痛苦。
儿子关平,爱将廖化,还有女儿关,均已离自己而去,就连跟随自己多年谋士鲁肃,也为自己亲手所杀。
苦心经营的徐州军团就此覆没,此时的关羽,已变成了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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