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眼看着自己的结发妻子,被颜良紧紧搂着,还被颜良那般亲昵的喂着酒。
那暧昧的画面,如刀子一般,无情的扎着刘协的受伤的心。
刘协心中那个痛啊,脸面那些羞愧啊,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只能自饮闷酒,假装视而不见。
颜良就是要当着刘协的面,肆意的调弄伏后。
你不是皇帝么,你不是血统高贵么,那又怎样呢,此时此刻,你这同样高贵的妻子,还不是被我出身卑微的匹夫,尽情的搂在臂下,肆意的调逗戏弄。
连皇帝的女人,都要臣服于我颜良的雄威之下,这般痛快奇妙的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爽!
“咳咳”几杯酒下肚,伏寿已是满脸晕红,娇咳起来,“本宫不胜酒力,恐不能再饮了。”
“不急,慢慢来,长夜漫漫,咱们有的是时间。”颜良邪笑着,自顾自的豪饮起来。
几巡酒下肚,颜良才将目光移向苦瓜似的刘协,“陛下,禅让帝位的圣旨,本王已经替你拟好,趁着现在你就赶紧用玺签字吧。”
话音一落,周仓便拿出一道圣旨,摊在了刘协的面前。
刘协将那圣旨一看,脸色愈加的难看。
那不仅是一道禅让帝位的旨意,更是一道罪己诏。
这份诏书,历数了桓、灵二帝的诸般荒淫无道之举,指称正是这两个无道的汉朝皇帝,致使天下黎民遭受水深火热。
作为子孙的刘协,则无德无能,不敢再窃居帝位,甘心情愿将帝禅让于功盖天下的楚王颜良。
“两位先帝已逝多年,对于逝者,朕觉得是不是就不必再过多评价了吧。”刘协巴巴的望向颜良,希望颜良能去掉诏书中,对桓灵二帝的痛斥。
毕竟,那两个皇帝好歹是他刘协的长辈,刘协自己把大汉江山葬送也就罢了,如果还公然“污蔑”先祖,那就更是大逆不道。
颜良却冷哼一声:“若非你那两个混蛋先祖,汉朝的天下又岂会乱到这步天下。那几千万的黎民百姓,又何致于葬身荒野,他二人祸害天下,本王没挖他们的坟墓,只是替几千万死去的亡魂骂他们几句,已经算是对他们客气了。”
颜良半点也不给刘协留面子,肆意的痛斥着他那两个先人的罪行。
刘协又是暗恨,又是羞愧,被颜良呛得无言以应。
犹豫了片刻。刘协无奈一叹,便只好叫人拿来玉玺,签字盖章。
颜良这才满意,便令道:“传本王之命,速于长安城南筑高台。本王将在半月之内举行禅让登基仪式。”
“诺。”
正事解决完了,颜良的目光,再次移至了伏寿的身上。
此时的伏寿,酒红与羞红满面,酥胸起伏如山,那身上的芬香之气,扑鼻而入。直诱得颜良心潮澎湃。
蓦然间,颜良双臂一动,竟将伏寿抱了起来,让她那沉甸甸的身躯。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伏寿未想颜良的“不雅”举动,更进一层,竟然要自己当着这多人的面,这般不知羞耻的坐在他的腿上。
“楚王。这样成何样子,快放本宫下来。”伏寿扭动着腰枝。肥腚在颜良的腿上磨蹭着,想要挣扎下去。
她这般一动,反而诱得颜良心火更盛,转眼间,伏寿便感隐隐有抵咯的感觉。
伏寿愈加窘羞,挣扎得愈烈。
颜良却一拍她的丘臀,冷冷道:“本王想怎样就怎样,你给本王老实点。”
这般一怒,凛烈的杀气,瞬间把伏寿的矜持来震散,伏寿惊慌之下,下意识的就不敢再折腾。
“这才乖,懂得顺从的女人才是好女人。”颜良满意一笑,一双虎掌已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在伏寿的身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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