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营寨,正是吴质统帅的三千秦军。
文丑大为惊喜,便命马谡率七千精兵,当天夜里前去攻取那别营,夺取暗水源,彻底的断绝麦积崖秦军主力的供水。
马谡明白,这是骠骑将军在给他机会,让他除了献计之外,能有阵战之攻。
夺取了这座别营,麦积崖上的秦军就会断水,只消数日时间,必然全军土崩瓦解,那个时候,街亭便将被楚军夺取,通往陇西的大门就将顺势被打开。
而他马谡,将是夺取街亭的首功之将,建有如此之功,今后他在军中的地位,必将平步青云。
马谡很兴奋,他清楚的知道,这一仗对他来说意识着什么。
不过,兴奋的马谡,却并没有失去冷静。
马谡经过一番观察,发现那座秦军别营,地形虽不及麦积崖主营险峻,但因刚刚被发现不久,内中兵力有多少,无法有准确的判断。
光凭七千精兵,能否强攻下这座营垒,马谡并无必胜的把握。
经过一番思索后,马谡很快想到,如今黑夜能见度极差,自己固然不知对方兵力多少,那么对方自然也看不出己军兵马的多少,马谡决定利用一点。
于是当他率军抵在别营山下时,立刻下令军士们多点火把,人手两支,马头上还要挂上一支。
转眼之间,黑夜里就亮起一条火色的长龙,星星点点无法计数,乍一看去,似乎有几万兵马一般。
马谡没有想过偷袭,因为秦军的兵营险要,他带的兵马又不多,勉强偷袭未必能打得下来。
他的想法是,利用这一疑兵之计,造成大军突袭的假象,迫使秦军陷入混乱,这时他再趁机进攻,如此一来,即使敌众我寡,也能趁乱取胜。
黑夜中,楚军突然的逼近,很快就惊动了敌营,秦营中一时鸣锣示警一声响成一片。
此时的吴质,已然解衣而卧,迷迷糊糊的差不多就要进入梦乡。
自楚军围山以来,吴质所在的别营,一直没有被楚军注意到,故连日以来,此间都没有遭到攻击,俨然如置身于战事之外一样。
如事安全的环境,使得吴质的精神渐渐松懈,从一开始的和衣而卧,到最后干脆解甲而睡,图个舒坦。
帐外的锣声,很快将吴质从半睡半醒中惊醒,为将的本能,使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急是腾的从榻上跳了起来。
“将军,大事不好,山下有几万楚军杀来了!”一名副将闯进帐中,冲着吴质惊叫。
吴质心头一震,急是手忙脚乱的披挂而出,策马直奔营栅而去。
驻马俯视山坡下面,吴质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见那密密麻麻的火光,漫山遍野而来,一眼望去,耀如漫天繁星。
“难道楚军竟是全杀向了我这里不成?”吴质面露惊色,当场就慌了。
“将军,楚军就要攻上来了,咱们该怎么办?”副将们也惊慌失措。
吴质眉头暗皱,暗暗咬牙:“该死,这个自作主张的梁王,真是害苦本将了。”
此间秦军只有不到三千,营垒又远不如主营险要,楚军若是倾军而来,吴质根本就没有信心守住。
“杀啊,杀光敌军!”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山下的楚军呼杀之声大作,如潮的喊杀声,直震得秦军胆战心惊。
吴质沉吟片刻,拨马喝道:“撤退,全军速速弃营,从另一侧撤退”
号令一下,左右副将们皆是一惊,一人道:“梁王命将军守此暗水源,将军若不战而退,岂非违了梁王将令。”
“陛下给咱们的旨意是在街亭当道下寨,梁王已先违逆圣旨在先,本王只是为陛下保存实力而已,何来违令之说。”吴质给自己找了借口,勒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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