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当面去说降你的父亲。”
听得此言,太史享也是一震,旋即大吃一惊。
太史享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然如此的信任他,竟会放他去汉营,却不怕他趁此时机去而不返,趁机叛逃汉国。
太史享那震荡的心思,又岂能逃过颜良的眼睛。
“太史享,你是不是心里在想,朕怎么就敢放你走,就不怕你趁机脱逃吗。”
“臣”太史享犹豫了一下,“恕臣直言,臣确实有些疑惑。”
颜良却冷笑了一声,“朕之所以想招降太史慈,并不是因为攻不下这铁岗壁,而是朕欣赏太史慈,你若敢有异心,朕无非就是多死伤几个士卒而已,到时铁岗壁一破,就是你父子覆亡之日。”
颜良也不装什么伪虚收买人心,直接就告诉太史享,老子我不怕你有异心,你想趁机叛逃就尽管试试。
太史享心头大震,一股寒意掠过心头,原先还有的一点“叛逃”的残念,转眼给颜良的冷酷威胁,吓得是烟销云散。
他很快就认清了现实,叛逃就是死路一条,只有说降了太史慈,他父子才有一条生路。
当下太史享慌忙叩首,颤声道:“请陛下放心,臣绝不敢有二心,臣此去必竭尽全力说降父亲。”
颜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拂手道:“先去吃个晚饭,休息片刻就去铁岗壁吧。”
太史享忙是拜谢告退。
不知天色已晚,吃了一顿味同嚼蜡的营中晚餐后,心事重重的太史享,便是执了颜良的手令,离营而去,借着月色策马直奔铁岗壁而去。
此时,军帐中的太史慈,正独自饮着闷酒。
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的浮现出前几日,壁墙上诸葛均斩杀自己部下的画面,一想起这事,太史慈心中就有气。
“黄毛小子,若不是仗着你兄长是丞相的裙带关系,就凭你个毛头小子,怎么配来做我太史慈的监军。”一杯酒下去,太史慈口中不平的骂着。
正当这时。帐帘掀起,一名亲兵匆匆而入,满脸惊喜道:“禀将军,壁外一人自称是少将军,想要入壁见将军。”
少将军?
太史慈茫然了片刻,身形骤然一震,方是省悟过来亲兵口中的“少将军”指的是谁。
那少将军,自然是他的儿子太史享了。
太史慈惊喜万分,腾的便跳了起来。叫道:“你可看清楚了吗,那确实是享儿吗?”
“错不了,小的跟随将军多年,岂会认错少将军。”
太史慈愈喜,却喝道:“那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放少将军入壁,让他来见我。”
亲军却为难道:“小的也想,可是城头的兄弟们都怕那位监军大人治罪,没有将军的命令,都不敢擅自放少将军入城。”
太史慈眉头一皱,对诸葛均又生几分厌恶。
他也不多想,当即出帐。亲自奔壁墙方向而去。
太史慈登上壁墙,借着火光和月色俯视,却见壕沟边驻马而立那年轻人,不是自己的儿子太史享。还能是谁。
狂喜万分的太史慈,当即下令打开壁门,放太史享进来。
壁门大开,吊桥放下。太史享策马而入,还未及入门时。太史慈已下城迎接在了那里。
见得父亲,太史享亦是激动不已,滚鞍下马,拜伏于前,哽咽道:“不孝之子,拜见父亲。”
太史慈赶紧将儿子扶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儿子,又是欣慰,又是激动。
当年听闻太史享被俘之后,太史慈就希望断绝,便想以颜良之残暴,自己的儿子多半会被杀害,就算颜良不杀太史享,他父亲二人此生也无再见的机会。
却不想,如今太史享却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那般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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