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阴沉下来,暗忖:“你说你从楚营中逃出来,鬼才会相信,你不招是吧,那我就把你关起来,就算你是奸细,也让你耍不出什么花招来,哼。”
百步之外,汉军中军大帐。
帐中的太史慈,正来回踱步,忐忑不安的等候着消息。
片刻后,帐帘掀起,心腹的亲兵匆匆而入。
“享儿他怎么样了,他诸葛均有没有为难享儿?”太史慈迫不及待的问道。
亲兵拱手道:“禀将军,那诸葛大人倒也没有为难少将军,他审问了半天没审出什么,就把少将军给软禁了起来。”
太史慈这才暗松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接下来的几天,太史慈几次三番向那诸葛均提出,要他放了自己的儿子,但诸葛均却总以特殊时期,应当谨慎处事为理由,拒不交出太史享,要一直将他关到这场战争结束后,再由交天子处置。
太史慈很不爽,几次都动了怒,但每次诸葛均都把天子旨意,以及他监军的权力搬了出来,压得太史慈无从发怒。
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城外的楚军已完成了对铁岗壁的全面包围,随时都有可能发动进攻。
内外形势不利之下,是日入夜,太史慈思来想去之后,暗中来到了软禁太史享的军帐。
帐门外,两个诸葛均的亲兵,拦住了太史慈的去路。
“大胆,太史将军你们也敢阻挡。”左右亲卫喝道。
那亲兵却道:“小的奉了诸葛大人之命在此看守,诸葛大人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诸葛均算个屁,也敢拿他来压本将。”太史慈怒喝一声,向左右使了个眼色。
左右亲卫一涌而上,迅速的将两个看守控制住,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太史慈看了看四周,便是俯身进入了军帐。
军帐中,太史享正被关在一座木制的牢笼之中,见得父亲进来,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太史慈拔出腰间佩剑。“刷刷”两剑便将牢锁斩断。
“父亲,你这是”太史享有些吃惊。
太史慈收了剑,脸色凝重道:“享儿,此地不宜久留,你赶紧离开铁岗壁,去往楚营吧。”
太史享明白了,他的父亲这是瞒着那监国诸葛均,要私自放他离开此地。
“父亲,我若离开了。那诸葛均若是质问起来,父亲当如何以应?”
太史慈哼了一声,不屑道:“这铁岗壁都是为父的部曲,那诸葛均又能拿为父怎样。”
为了救儿子,防止那诸葛均一时头脑发热。害了儿子,太史慈已顾不得那么多。
太史享却恨恨道:“既是如此,父亲何不干脆杀了那诸葛小儿,随儿子归顺大楚呢?”
他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必能说服其父归降颜良。
“为父身为汉臣,自当忠于职守,若就此不战而降。为父的名声又当何在。”太史慈叹息道。
太史享默然无语,他明白,自己的父亲素能勇武见称,这种不战而降之事。有辱声名之事,他绝对做不出来。
就如同当年江东时,他明明很欣赏孙策,但却非得在一场生死大战后。方才归顺了孙策。
“可是父亲”
太史享还欲再劝,太史慈却将他拉出了囚笼。催促道:“不必再多说了,事不宜迟,你必须在那诸葛均察觉之前离开铁岗壁,否则他拿出天子圣旨来压为父,为父不得不遵。”
无可奈何之下,太史享只得跟着父亲离了军帐。
太史慈见四下无人,便带着儿子悄然离去,那两名看守则被悄无声息的抹了脖子。
那诸葛均在壁墙上多有耳目,太史慈便择了一处皆是自己亲信的壁墙,用绳索放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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