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几天,高延优又挨此一顿棒揍,转眼已被打算鼻青脸肿,吐血不止。
陈到看着刘备那疯狂狠毒的样子,眉头越凝越深,眼眸中的厌恶之色,愈加强烈。
半晌后,高延优已被打算奄奄一息,离死就差一口气。
这时,陈到再也忍不住,几步扑上前去,将疯狂的刘备拖住,叫道:“陛下息怒,不要再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他了。”
“滚开,你竟敢对朕无礼,你想造反不成?”刘备更加狂怒,扭头冲着陈到怒斥。
陈到吓了一跳,本能的松开了手,退后一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备虽怒,但给陈到这么一拦,头脑也清醒了几分,他厌恶的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高延优,紧握的拳头,终于是松了开来。
气也消了,清醒过来的刘备,意识到眼下最重要的,是应对颜良对丸都的进攻,打死了高延优可没有半点好处。
长吐过一口气,刘备终于冷静了下来,他走回到龙榻,一**坐了下来,闭目半晌,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然一片淡然。
那般平静淡定的表现,与方才的疯狂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把高延优先拖下去吧,带传田豫前来,朕有要事跟他相商。”刘备沉声令道。
陈到松了一口气,赶紧吩咐左右军士,依言照作。
几名士卒慌忙上前,将一身鲜血的高延优,拖了下去。
就在陈到也要告退之时,刘备忽然道:“叔至,今**对朕冒犯,朕且原谅你一次,记住,朕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刘备这是在威胁陈到,身为一介帝王,哪怕他发疯到要打死人,又岂能容忍部下,去触碰自己的身子阻拦自己。
对刘备来说,这简直是一种大不敬,一种对他权威的挑战。
如果不是眼下形势紧迫,刘备正是用人之际,以他的姓情,岂能再容得下陈到。
面对这威胁,陈到身形一震,眼眸中闪过一丝惧色,忙道:“臣知罪了,臣多谢陛下开恩,往后臣再也不敢了。”
“嗯。”刘备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将他屏退。
陈到躬身退出殿外,左右无人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不禁摇头一声苦叹。
陈到退去未久,田豫匆匆赶到了王宫。
君臣见罢,刘备遂将梁口失守,鲜于辅战死的噩报,告与了田豫,征询他该如何以应。
田豫自然是大为惊愕,也想不通颜良是如何做到的,直到刘备将战役的实情相告,田豫才恍然大悟。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颜贼竟这般诡诈,梁口山壁立万刃,就算有人能攀上去,少说也得训练了一年半载,难不成颜贼早有很久以前,就已暗中在训练兵士攀岩了吗?”田豫惊叹道。
刘备却不屑一哼:“怎么可能,颜贼想必只是侥幸得逞而已,他要是真在一年多前,就有此预想的准备,那他就是真正的神了,朕还能跟他对抗到今天吗。”
不知内情的刘备,只能把颜良的胜利,归结为“侥幸”,他当然不会想到,其实颜良就如他所说的那么“神”。
田豫还在惊叹中,刘备不悦道:“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颜贼的大军已向丸都而来,你还不快速帮朕拿个主意,如何对付颜贼的进攻。”
田豫沉思了片刻,拱手道:“陛下,丸都再往东就是滨海,再退就要彻底的被颜贼赶出大陆,臣以为,丸都就是咱们最后的防线,必须全力坚守。”
“最后的防线,全力坚守么”刘备喃喃自语,似是底气不足。
田豫看出刘备没有底气,忙又劝道:“丸都城远胜梁口坚固,我们又拥有水龙炮,只要不似鲜于辅那般疏忽大意,颜贼纵有三十万大军,也难以攻下,再加上还有翼德将军的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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