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备一命。
“哈哈,上天果然还是眷顾我刘备,颜良啊颜良,你的美梦破灭了吧,哈哈”
刘备的狂笑声,随风而去,回荡在皇宫之中。
狂风愈烈,当天晚上,一场大风暴,挟着漫天大雨,登陆了倭岛。
狂风卷起的海浪,足有数丈之高,在这样的大浪面前,即使是大楚最优良的海船,只怕也会被掀翻。
海浪滔天,楚军的渡海作战,当然只能作罢。
雨势滔滔滔,使得倭岛各地道路泥泞,为楚军的粮草运输,也带来了很大的不便,同样也延缓了楚军的进攻。
暴风雨持续了三天之久,在这三天的时间里,张飞昼夜兼程,及时的赶往了大阪城,充实了大阪的防御实力。
张飞的到来,给刘备吃了一颗定心丸,本是处于焦虑绝望中的刘备,又重新的看到了希望。
山口城。
雨依旧在下,从东面而来的暴风雨,抵达这里时,已经减弱了许多。
就算如此,在这种恶劣天气下,海峡两岸的楚汉军队,仍旧无法发动任何军事行动,都只能龟缩各自的军帐中,以避风雨。
那一座昏间的军帐中,张达趴在榻上,哭丧着一张脸,不时的长长叹息。
自打前番受了张飞一顿鞭笞,张达被打得是屁股开花,如今过去了数天,却只能每日趴在榻上,稍稍一动就牵扯得伤口痛不欲生。
帐帘掀起,范疆步入了帐中。
张达刚是范疆,强颜一笑:“范兄来啦,自己坐吧,我这屁股开了花,不方便下床,就不召呼你了。”
范疆也不介意,随意的跪坐下来,看着形容狼狈的张达,不禁叹道:“张兄你只不是稍晚了一步,就遭此重刑,兄弟我心里边实在为你鸣不平啊。”
“唉。”张达叹了一声,“大将军如此暴戾。我那日正好撞在了他气头上,挨这么顿打也算是倒霉了。”
范疆冷哼了一声,愤愤道:“你我跟随他多年。不知挨了他多少次刑罚,前番我好心提醒他,却又被他骂了一顿,我真是受够了。”
二人见四下无人,便将张飞大骂了一通,历数了张飞这些年对他们的“虐待”。
骂了半晌后,那范疆气不过。猛的拍案道:“罢了,张飞不仁,也别怪咱们不义。如今大楚兵临倭国,张飞覆没在即,咱们岂能为他陪葬,我已决意率山口之兵归降大楚。兄弟。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
叛国,降敌!?
张达大吃一惊,激动的从榻上一跃而起,伤口被牵动的剧痛竟然也顾不得。
“范兄,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这话若是给大将军听去,还不当场抽死你吗。”张达惊恐道。
张达哈哈一笑,不以为然道:“我敢说出这话。就已决心投奔大楚,他张飞现在远在大阪。此间之兵尽归我们所有,他能奈我何。”
张达沉寂了下来,默然不语。
范疆上前一步,正色道:“兄弟,你我跟随张飞十余载,可谓忠心耿耿,可那姓张的这十余年间却是怎么对我们的,他根本就把我们当作牛马来看,一生气就对我们又打又骂,这样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主子,难道你真傻到要为他陪葬不成?”
张达身形一震,脑海之中,诸般不堪的记忆浮现。
十余年间,他被张飞一次又一次鞭笞,棍棒相加,一次又一次恶语训斥的画面,一一的从眼前流过。
每一次的屈辱,就仿佛一股火焰,焚烧着他的胸膛。
片刻后,张达已是怒焰填胸,愤恨到了极点。
“范兄说得是,张飞这个残暴的家伙,我早就受够他了,他打了我张达十余年,今天,我就痛痛快快,狠狠的扇他一记耳光。”张达慷慨决然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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