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卿言不说话,脚下却已经开始挪动,拓渊夜的神色终于缓和一些。
这次的狩猎大赛,提前结束。
宫卿言被带到了拓渊夜专属的大帐中,有御医过来给宫卿言包扎伤口。
宫卿言紧皱着眉头,一声也不哼。
拓渊夜坐在一边,眉头也皱成了川字,仿佛被上药的,是他一样:“你要是疼,就说出来。”
“不疼。”宫卿言冷声说道,声音却十分微弱。
拓渊夜皱了皱眉头,又加重了语气说道:“你要是疼,就说出来。”
宫卿言紧抿着唇,一句话不说。
拓渊夜脸色越来越难看,上前几步。
正在消毒的御医被吓的手一抖。
宫卿言脸色更加苍白,这点小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却要做戏给拓渊夜看。
“叫。”拓渊夜冷冷的看着宫卿言。
宫卿言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
“不要看。”拓渊夜上前,捂住了宫卿言的眼睛:“你不是最害怕看到这些血腥的东西吗?”
宫卿言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任由拓渊夜的手附在自己的眼睛上。
宫卿言长长的睫毛在拓渊夜的手心上刷过,痒痒的感觉,仿佛一下子痒到了拓渊夜心里,拓渊夜的神情逐渐平和了下来,太医的手也终于不抖了。
“陛下,药上完了。”太医后退两步,跪下说道:“只要静养就可以了,只是这几日,不可吃太过油腻的东西,需要细细调理才好。”
宫卿言拨开了拓渊夜的手,看向下面跪着的太医,她身体一向十分好,除了那个毒,不知道这个太医是从哪里看出来需要调理的。
拓渊夜脸上,倒是有些兴奋:“孤知道了,退下。”
“是。”太医退了下去。
拓渊夜看向宫卿言:“你随孤回宫。”
“凭什么。”宫卿言淡淡的说道。
“凭孤伤了你。”拓渊夜不容置疑的说道。
说完,拓渊夜就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外面就有仆人拿了笼子进来,可怜的小狐狸又被关进了笼子。
“姑娘,我们王说了,您现在不能抱这个畜生。”宫女轻声说道:“王是好意。”
小狐狸嗷嗷叫了两声:‘呸,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姑娘姐救我。’
“放出来。”宫卿言扫了小狐狸一眼,冷声道。
宫女低着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姑娘,钥匙在王那里,我没有办法。”
“去给我拿一把斧子。”宫卿言淡淡的说道。
宫女愣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您还是不要折腾了,您就放过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吧。”
“我自己去拿。”宫卿言起身要往外走。
宫女急忙拦了下来,要是真的让这个祖宗出去了,只怕她就是罪加一等了。
宫女匆匆出去,并没有直接去拿斧头,而后转道去了拓渊夜那里,向门口的侍卫说明了情况。
侍卫进去禀报。
拓渊夜停下笔,笔下俨然是一个,画到一半的人像,那人的脸就和宫卿言一模一样,只是衣服神态却略有不同。
拓渊夜放下笔:“为什么要如此倔强。”低吟了这一声,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大帐中。
宫卿言端坐着,脸上无悲无喜。
拓渊夜看到这幅样子,心中又是郁闷,又是不舍:“你为什么要打开笼子。”
“它不应该在笼子里。”宫卿言冷淡的说道,目光直视看着狐狸。,狐狸也可怜巴巴的看着宫卿言:‘我被人虐待了,这个冷大叔是坏人。’
拓渊夜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孤让它呆在笼子里,它就只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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