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篱零听老鸨这么说,心下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对老鸨说了告辞便带着侍卫离开了。
出了兰香馆,其中一位侍卫问道:“王妃现在回王府吗?”
付篱零想了一会,突然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我们去别的地方转一转。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但是什么也没说,跟着付篱零便走了,既然王爷说的是保王妃周全,他们就无越权之力。
光禄大夫本是朝廷二品官员,这个职位自然也不能说官下,看你和谁比了,虽说称不上门庭若市,但每日有几个拜访之人也是很正常的事。
光禄大夫一人在书房看书,有个下人急急忙忙来报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光禄大夫没什么表情,想必又是些无用书生,本想应付了事,可是女儿婚期将近,实在不想见客,便让下人把他打发了。
下人听了他的话面露难色,光禄大夫看着他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了。”
那个下人道:“来拜见大人的是一个女子。”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随即道:“那人自称是安逸王妃。”
光禄大夫听后立刻变了脸色,连忙站起来往外走,自己似乎与宰相和王爷来往都不是很密切,不知道这位王妃今日找上门来是什么事,想必敢这么明目张胆,应该是真的王妃了。
来带府门口,便看见一个女子站在门口,身边站着两位侍卫,远先王妃生日他倒是去过,所以付篱零的相貌他倒是还隐隐约约记得,看见门口这位立刻变了脸色,看来是真的了。
付篱零看见他拱手道:“大人,不知道臣妾今日来的是否是时候。”
光禄大夫听后连忙道:“不知王妃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请王妃恕罪。”说着坐了一个请的动作,付篱零便走了进去,两个侍卫走到他面前看了他一眼也跟了进去,两人实在想不通付篱零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一进屋光禄大夫连忙将上座让给付篱零,付篱零推脱了一下也就坐上去了,随后光禄大夫道:“不知今日王妃怎么会想到来微臣这里,可是王爷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付篱零微微一笑道:“和王爷倒是没什么关系,本宫本是妇道人家,就不该管些朝廷中的事,只是本宫这次来确实是有一点目的,可能和令千金有关,大人不知道放不方便呢。”说完看了看左右伺候的人。
光禄大夫明了,随即让下人都下去了,付篱零也让两个侍卫一起出去了。待下人们都出去后,光禄大夫道:“王妃说与小女有关,不知道是什么事呢。”
付篱零道:“本宫听说令千金下个月就要嫁人了,后来无意得知那人不过是户部一个五品官员,自然五品本也不算小官了,只是在着京城之中,一个没有家底的五品官员,大人也知道意味着什么,不如找些官宦人家的孩子,虽然就理上来说是平民,但远比着五品官员要强的,大人何苦将女儿嫁予他呢。”
光禄大夫一听便知付篱零似乎对这门亲事不满意,但是一想她似乎也没什么权利管自家的事。口气有些僵硬道:“微臣看他还谦和,想着和小女在一起,一会定然不会辜负小女,倘若嫁给官宦人家,若是遇上一个好的还好,若是不好的,怕是微臣也帮不了他。”
付篱零笑着道:“那大人有能肯定他不是为了攀上大人而娶的令千金吗?”
光禄大夫没有说话,付篱零感慨道:“这天下父母,谁不是一心一意为自己的子女的,大人看他谦和,本宫倒觉的未必,大人可知道令千金未来夫婿是谁,我是从哪里得知的吗?”
光禄大夫道:“微臣不知。”
付篱零一脸忧伤道:“是听兰香馆一位姑娘说的,听说是这位谦和的柯大人的姘头。”付篱零故意加重谦和这两个字。
光禄大夫听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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