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成寒往这里赶的时候,廖家并不太平。
在外面应酬了一天刚回来的廖仲予和夫人文西正在楼上激烈地争吵着。
楼下的佣人似乎也都习以为常了,装聋作哑地各干各的。
廖沙莎则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无奈看着窗外。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虽然每次都是因为两个人话不投机,但这次的导火索自然是因为廖沙文。
听到廖沙莎说廖沙文喜欢上一个草根女孩后,一下就挑起了文西敏感的神经。自己当年因为和一个草根崛起的暴发户结合到一起,没有共同语言,所以才有了今天如此多的矛盾和战争。
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去走这条老路?天下家世不错,人又有修养的女孩子多了去了。
一想到这个,文西恨不得就要飞到廖沙文身边去耳提面命。
而廖仲予的观点恰恰相反,则是儿孙自由儿孙福,不要干预太多,只要他个人觉得好,就可以。
文西自然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这样的观点,对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她是谨小慎微,生怕自己的儿子会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甚至对此有些过分敏感,于是在指责廖仲予是在推脱为人父母的责任之后就开始老调重弹,无非是廖沙文是家里唯一的儿子,而廖仲予天天只知道忙于事业,却忽略了儿子。
“孩子从小的时候你就不顾家,现在孩子长大了,你还打算当甩手掌柜吗?”文西一提起这些,胸中积聚多年的怒火便熊熊燃起,当年她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国外近二十年,费尽心血将儿子培养成现在的精英,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子的终身大事廖仲予依然是不闻不问。
而提起这些的时候,文西总要再将之前她和廖仲予之间的恩怨纠葛牵扯上,这一来,吵架便成了理不清的一团麻,乱成了一锅粥。
房间里的廖仲予气极,指着文西怒道,“你看看你,现在整个一市井泼妇,哪有半点名门闺秀的样子。”
一句话让文西呆了,“市井泼妇?你说我是市井泼妇?”!%^*
她睁大双眸难以置信道盯着廖仲予半天,方惨然一笑,颓然坐到椅子上,双手掩面,低低地哭泣着。
廖仲予也觉得自己有些言重了,毕竟当年他和前妻离婚,顶着压力和文西走到一起,证明两个人还是有感情的。
虽然有一段时间远隔重洋,但他也没有再娶,也是因为顾及文西。
他重重叹了口气,“文西,我们都不年轻了,孩子们都大了,不要再吵吵闹闹了……”
文西却是苍白着脸,双肩颤抖着,廖仲予的话显然深深刺伤了她的心,以至于刚才廖仲予说的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
她“霍”地起身,咬牙切齿道,“廖仲予,你说的对,我是出身名门,却没曾想瞎了眼嫁给你这个薄情寡义之人。婚姻大事,是该听从父母之命的;我当初没有听父母的话,所以有了今天的下场。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廖仲予,不得不说,你也瞎了眼,怎么能找一个像我这样的市井泼妇呢?”
廖仲予万没想到文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瞠目结舌。
“廖仲予,我还要告诉你,你不管儿子可以,但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儿子自行解决他的婚姻大事。有机会我一定要告诉他,自己看好的人,未必就是对的……”文西扔下这句话便摔门而去。
廖仲予在后面额上青筋暴跳。
廖沙莎对父亲和继母之间的战争早就习以为常,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好像是有一次文西指责自己的父亲有了外遇,而且,吵得很厉害。
以至于文西一怒之下,带着才几岁的廖沙文远走海外。
唉,想起这些,有时也会感叹,自己幼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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