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寒眸色变幻,望着廖沙莎倨傲地抬起的下巴,冷冷道,“你见到她了是吗?”
事已至此,廖沙莎索性也不再隐瞒,“不错,见了,不光见了这个贱人,还见到了这个贱人的儿子。”
“住口!”听到廖沙莎嘴里的侮辱之词,唐成寒额间青筋暴跳。
“怎么了?我这么叫她有错吗?她当年明明已经不要你了,爱慕虚荣地跟着别人走了,怎么现在反倒要攀附于你呢?她这么做已经是不知廉耻了,居然还要破坏掉我的婚姻!她的所作所为,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难道连你也没有看出来吗?”
提起往事,唐成寒的气势上显然输了一些,但还是说道,“你没有看见她的孩子——”
廖沙莎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当年佟洛奇弃他而去,是他心底的永殇,怎么也过不去的坎,廖沙莎对唐成寒的这个软肋知道的特别清楚,于是,继续不依不饶道,“她的孩子到底是和我有关系,还是和你有关系啊?——既然都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他?他是死是活都是命,那都是佟洛奇的造化,为什么要强加在我的头上?哦,你的意思是,她的孩子受伤了,你就得和她重归于好是不是?”
唐成寒怔住,眸色变幻,没有吭声。
廖沙莎深吸一口气,隐忍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我就想不明白,除了那副楚楚可怜的面相,她到底哪儿好了,让你如此鬼迷心窍?你背着我和她在一起,你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个未婚妻?”
她越说越气,索性发泄着她所有的怨恨,“你和她在B市相见,和她出去游山玩水,为她的孩子求医问药,我不都忍了吗?唐成寒,你还要我怎么样?难道你期望我应该对你俩的事不闻不问,让你安享齐人之福?”
廖沙莎的声音尖锐高亢,说的也很在理,让人无可辩驳。
唐成寒定定地看着廖沙莎,阴沉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思绪,沉默片刻,终于转身从浴室里出去。
身后的廖沙莎软软倒在地上,瞬间是尖利的哭声,“该死的狐狸精!我要你一辈子不得好死!”
这样的诅咒让唐成寒脊背发凉。
他不得不承认廖沙莎说的有理,也大部分认可廖沙莎的话,的确是佟洛奇自己想走,而廖沙莎只不过是成全了她而已。
但是,若不是廖沙莎刻意的成全,自己是不是可以多留她一阵子?
唐成寒懊恼地想了一阵,突然惊觉,原先自己对待佟洛奇是凛然决绝、霸气十足,她只不过是自己的情妇,随自己任意处置的情妇而已;怎么现在自己的想法,居然反了过来?连留她也夹杂了自己的一丝的奢望?
这个想法把唐成寒吓了一大跳的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再次伤了廖沙莎的心。因为哭过之后的廖沙莎在他的眼皮底下,从床上搬起她的枕头径自去了隔壁的房间。
听着隔壁传来响彻天地的关门声,他苦笑一下。
自己念念不忘的人离开了,压根不喜欢的人又莫名其妙怀孕了,如今连老婆也怨恨自己,分居了……
这天下倒霉的事,都摊到了自己的头上,那句古话在自己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唐成寒终于在疲惫和醉意中昏昏然睡过去。
廖沙莎一夜无眠,翻来覆去想的一件事就是这事天衣无缝,怎么会被唐成寒发现了呢?
悲愤、伤心加上身体的不舒服让她一夜辗转反侧,凌晨的时候,肚子时而绞痛时而发胀,朦朦胧胧中眯了一会后,到清晨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了,隐约觉得大腿根的地方有些黏黏的湿漉漉的。
她掀开被子,顿时被被子上一片血红吓呆了,随后想到可能是自己的月事来了,强撑着身子下去找卫生巾,结果,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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