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顿时心头一惊,忙去看皇帝的态度,只见皇帝面色不改默默听着,就好像在默认赞同贺楼昀的话似的。
“陛下……”
皇后本想说些什么来补救一下,却没想到皇帝根本连听都不想听就直接打断道,“好了,昀儿说得对,世国候是外臣,你身为皇后见外臣总归是不合礼数的。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退下吧。”
皇后和世国候两个都是眼中钉肉中刺,只不过在贺楼昀的面前,皇后这根刺要更加刺痛皇帝的眼。
“陛下?”
皇后一脸不可置信,皇帝居然没有呵斥贺楼昀,反倒是听了贺楼昀的话叫她出去?她顿时心中一沉,总觉得有些不安。
“好了,出去吧。”皇帝的语气十分不耐烦,皇后便不再敢多说什么,顺从的退了出去。走之前先是恶狠狠的瞪了贺楼昀一眼,随后又趾高气昂的瞥了一样跪在地上的商疏浅,眼神中满是得意。
皇后走后,皇帝才又发难起贺楼昀来。
“朕说了让你改日再来,你倒是长本事了,没有朕的允许,居然敢擅闯御书房?”
该反驳的时候反驳,该服软的时候服软,贺楼昀是聪明人,知道审时夺势。
皇帝是他的父皇,但毕竟还是皇帝。
贺楼昀慢慢走过去跪在商疏浅的身侧,“儿臣听说父皇要彻查慧妃娘娘的事情,事关皇嗣,儿臣关心,便来看看。”
贺楼昀如今算是练就了一手说胡话的好本事,这一张嘴说出来的话,惊的商疏浅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慧妃可是之前还害过他母妃的,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慧妃来了?
不说商疏浅肯定不信,皇帝自然也不会信,闻言便是脸色一僵,“哼,朕看你是为了这个女人来的吧?这个女人在给宫中的药材动了手脚,其心可诛,你还要保她不成?”!%^*
“是。”
贺楼昀面不改色的承认了,他一双眸子宛若深邃的潭水,深不见底,波澜不惊,完全看不出半分的情绪波动。
他冷静的望着皇帝,就好像要将皇帝整个看透一般的眼神,一字一顿的说道,“儿臣绝不相信这药材里有问题,还请父皇能够重新彻查此案,还平阳郡主一个清白。”
“若说是供药的事情的话,那恐怕儿臣也要背负一部分的责任。当初平阳郡主的将离斋和宫中接洽的时候,是儿臣做的中间人。儿臣确信平阳郡主的药材不会出任何的问题。”
“宫中太医院的流程父皇您比儿臣清楚,这验药的太医都是一一检查过的,怎么可能放任有问题的药材进入太医院?”(!&^
贺楼昀说的有理有据振振有词,皇帝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对于自己的儿子胳膊肘向着外人一事,他甚是气恼。
“若是可以呢?”皇帝冷着脸问道。
“这宫里是父皇的天下,区区一个平阳郡主,如何能做出这等手脚来?”贺楼昀笑了笑,开始拍龙屁了。
这话显然戳中了皇帝的点,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却听贺楼昀话锋一转,“父皇,断案讲究的便是证据,决不能如此草率的结案定罪。如若不然……”
贺楼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拖长了句尾的尾音,再一次转折,“如若不然,恐难服众!”
而贺楼昀便是众中之一,也是第一个不服的。
贺楼昀自是说的在理,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眸光微闪,便挥了挥手道,“好,七天之内,你们若是能查清,朕便既往不咎。若是不能便莫要多言。”
皇帝这便是让了一步,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了。
这件事情要抓出幕后黑手或许不容易,但是要证明不是商疏浅做的,却也不是那么难。
这太医院的药材本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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