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赞道:“好香啊。”黄裙女子也在对面坐下了,说:“你还没有刷牙洗脸呢经。”陈晓天说:“不了,有这么一碗面摆在这里,什么刷牙什么洗脸,统统滚一边去吧!”说把拉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陈晓天那吃起来像个大饿鬼的样子,黄裙女子开心地笑了。
吃完面后,黄裙女子略一化妆后,对陈晓天说:“你现在是真的一丝不挂身无一物,对了,怎么你的那位女朋友也没回来呢?”
陈晓天这时才想起李艳茹来,暗想,我莫名其妙到了那肥猪那里,那茹姐呢?她去了哪里?就算她回来了也上不了楼来,莫非她在楼下呆了一个晚上?陈晓天忙问:“你在楼下有看到我那朋友了吗?”黄裙女子说:“没,她恐怕也没有回来。”
陈晓天坐在地上,抓着头想了想,说:“这样吧,你看你有没有时间去给我买一套衣服回来,我要去找房门钥匙。”
“好的,”黄裙女子说:“我上午正有时间。你等我两个小时啊。”说罢拿起提包就要开门,陈晓天忙说:“你尽量快一点吧,给你半个小时,随便什么衣服,只要能穿就好了。”
黄裙女子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陈晓天哎地一声张开双手双腿成大字形躺在了地上,望着天花板,暗想,这个时候,茹姐会在哪里呢?
而这时,茹姐也早已睁开了双眼,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全身**,而一旁,躺着一个人,竟然是袁克良。只见袁克良只穿着一条裤衩躺在那儿,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李艳茹忙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愤怒地瞪着袁克良,见袁克良闭着双眼,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是在这间很宽大的房间里,见地上乱七八糟地摆着她的衣裤,李艳茹怒不可遏,她咬紧牙将衣服捡起一件一件穿好,待穿好后,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行委屈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暗想,难道我被袁老板给那个了?想到这儿,顿时火冒三丈,跳到袁克良身边,猛地一脚朝袁克良的身上踢去,袁克良尖叫一声从梦中给惊醒,惊恐而愤怒地望着李艳茹,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干什么踢我?”
袁克良这时才想起自己忘记给李艳茹穿衣服了,而自己也只穿着一条裤衩,眼珠子转了转。故作惊讶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也在这里?”
李艳茹也给怔住了,她狐疑地看着袁克良,冷冷地问:“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
袁克良摊开开双手说:“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对了,是你送我来的吗?”
袁克良这畜生真不愧是畜生,演戏演得非常逼真,李艳茹竟然被他给骗住了,暗想,那是谁给我脱的衣裤?我不会被那人给那个了吗?
李艳茹看了看袁克良光着的身子,又紧瞪着袁克良问:“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袁克良从床上下来,指着自己的档下那玩意儿痛苦地说:“我这里,被陈晓天给踢坏了,再也硬不起来了,你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
李艳茹半信半疑,袁克良索性将裤子脱了下来,厚颜无耻地说:“要不你试试,真的不行了!”
李艳茹忙将脸偏了过去,大感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极气愤地说:“你你先将衣服穿好了。”
袁克良窃喜不已,阴险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将衣服穿好了,在床上坐下,长叹一口气,可怜兮兮地说:“唉,陈晓天踢了我那一脚,将我踢废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跟女人**,你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地痛苦吗?”
李艳茹嘴唇动了动,支支吾吾地说:“谁叫你做出那种卑鄙的事来?晓天没杀了你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他这比杀了我还要心狠啊!”袁克良脱口而出:“我有了未婚妻,可是我跟好一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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