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感可怜,暗想,以后要上就上,再也不调他妈的情了,真是浪漫了一场艳遇!便说:“好的,有空记得来啊。”这句话若要表达完整,便是这样:有空了记得来跟我睡觉啊,我俩今天还没有完成,下一次来一定要完成今天没完成的事
艳玲说:“好的。”然后像兔子一般朝李冬梅家里跑去。
陈晓天长长地叹了一声,垂头丧气地在凉席上坐了下来,总感觉有一件事没做完,胯下的小弟弟像是不满意似地,不断地在昂着头唱反调,陈晓天狠狠地朝胯下拍了一下,不料下身太重,顿时痛得直喊妈呀妈呀!
一会儿,果然看见陈老头背上背着一个大背篓,手中提着一只大背篓走了回来,陈晓天埋怨道:“老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陈老头说:“天好像要下雨了,我担心你偷懒睡觉睡过了头,不晓得收药材。”
陈晓天撇了撇嘴,看来这老头正是很懂我啊,若不是李家媳妇来了,若不是李冬梅后来又来了,现在恐怕我跟艳玲正在床上嘿咻嘿咻,以我的资质,起码得搞一两个小时啊,而我不管干什么都很认真,一丝不苟,所以外面打雷下雨我都不会去管,那药材一定会被雨淋得全湿了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陈老头看了陈晓天一眼,见他站在那儿发呆,便说:“快去帮我把药材都收进来,天上都黑了你还不晓得。”
陈晓天抬头一看,果然天空乌云密布,忙跑到外面去将药材一扎一扎收了进来。没多久,一阵凉风飘来,大雨便噼噼啪啪地下了起来同,伴随着一股热气直朝身上冲来。
陈晓天叹道:“这雨下得可真够带劲啊。”陈老头药材依依整理好,把晒干了的药材单独放在一块,找来了袋子依依装好,陈晓天赶紧过去帮忙。
望着屋外的倾盆大雨,陈晓天突然想起了文秀,忙问:“老头,你看到文秀没,她回来了吗?”陈老头说:“没看到。”陈晓天大吃一惊,那丫的现在一定还在山上,山里本就比较黑,她找草药又那么认真,天空的云黑了她一定不知道,现在恐怕还在山上,忙从屋里找出两把伞朝冲进了雨里。
陈老头忙问:“你干什么?”
陈晓天边朝雨里冲边说:“去接文秀。”
顶着风雨来到先前他们采药的山下,陈晓天大声喊道:“文秀!文秀!”尽管他声音洪亮,但立即被倾盆大雨与强风给淹没,陈晓天朝山上走了一阵,四周全是雨的世界,哪有文秀的影子,陈晓天暗想,难道文秀已经回去了?
但既然来了,万一文秀在这山上,总不能空手而归白来吧,便扯开喉咙又大声叫道:“文秀!文秀!”
“干吗?”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陈晓天怔了怔,只见文秀突然出现了,她背着背篓,手中拿着锄头,身上全湿了,头发乱乱地搭在肩前,衣服也紧紧地贴在身上,将胸前的那对大玉峰完全地印了出来,似乎还可以清晰看到了玉峰尖上的那只小蓓蕾。
陈晓天忙将伞挡在文秀身上,将另一只伞递给文秀,责备地道:“下这么大雨了,也不晓得回家,你想在雨里洗个澡吗?”文秀哼地一声偏过脸去,没好气地说:“要你管!”陈晓天忙说:“好了,别生气了,快拉着伞,你看你身上都湿了,小心感昌了。”
“哼!”文秀冷冷地哼了一声,径直朝雨里走去,陈晓天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说:“你干什么,快拿伞。”文秀说:“我不要!”说罢甩开陈晓天的手又要走,陈晓天恼了,一把抱住文秀,将伞也丢了,说:“你不是喜欢淋雨主吗?我就陪你淋个饱。”
文秀吃了一惊,伸手便去推陈晓天,大声叫道:“放开我!”陈晓天将文秀抱得紧紧地说:“我不放!”文秀推了一阵,见推不开陈晓天,便站在那儿生闷气,陈晓天看着文秀那气嘟嘟的样子,突然捧着她的头吻了起来。文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