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狗巴说:“买了几根。”然后压低声音对陈晓天说:“这事搞得我头痛死了,你有时间帮我跟村长说说,我的树都是买来的,哪里去偷过树了?你说是不是?”陈晓天点头说是,唐狗巴问:“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做?做这个本钱不大,只是辛苦一点。”陈晓天笑了笑说:“我对砍树没兴趣。”唐狗巴哦了一声,看了看陈晓天问:“那有没有兴趣我们哪天又去城里玩一下?”陈晓天连连摆手说:“不了不了,我最近要忙着采草药,没空去。”
两人又聊了一阵,便各自走开了。
陈晓天与文秀双双在山上采了一阵草药,待到了晌午时分,两人走下山来,在路上时,只见强婶背着一大担鱼腥草,后面跟着垂头丧气的二妹,陈晓天与文秀双双惊道:“强婶,你哪里扯来这么多鱼腥草?”强婶嘿嘿笑道:“山上,山上。”然后对陈晓天说:“晓天,我屋里晒着的鱼腥草又干了很多,你什么时候来收啊?”陈晓天说:“我看哪天有空来吧,你要是有时间,给我送来也行啊。”强婶应了一声,行,然后就挑着鱼腥草大步朝前走去。
陈晓天见二妹无精打采地,笑着说:“挺勤快的啊,丫头不错,长大有出息。”二妹气嘟嘟地说:“我是被我妈逼来的。”
陈晓天与文秀相互看了一眼,无声地笑了。
回到家,陈晓天见家门前有一个人在那儿坐着,远看像是条狗,走近一看才看清是二狗子,陈晓天恍然大悟,难怪我看起来像条狗呢
二狗子老远看到了陈晓天,便叫道:“晓天——”
这两人以前有过矛盾,如今好久不见,皆不计前嫌,陈晓天欢喜地叫道:“狗哥,有何指教?”二狗子朝文秀看了看,又看了看陈晓天背篓里的草药,问:“听说你收草药啊?”陈晓天说:“是啊。”二狗子盯着陈晓天问:“鱼腥草也收?”陈晓天说:“收,一块钱一斤。你咋晓得的呢?”二狗子嘿嘿笑道:“我看强婶屋扯了那么多鱼腥草,就奇怪了。要不我也扯点,卖给你,咋样?”
陈晓天说:“行,没问题。”然后将背篓里的一些草药拿出来给二狗子看,说:“这些也收。”二狗子哦了一声,说:“那好,现在找到事儿干了。”然后圣陈晓天诉苦道:“唐狗巴那狗日的,我说给他砍树,他不肯,哼,我晓得他一个秘密,惹得我火起来了,我就搞死他!”陈晓天好奇问:“什么秘密?二狗子看了文秀一眼,将陈晓天拉到一旁低声说:“唐狗巴和唐老二那两个狗日的树一般是偷到公家的,他以不我晓不得,其实我一清二楚!”陈晓天哦了一声,问:“你还晓得什么秘密?”
二狗子顿时来了兴趣,低声对陈晓天说:“我晓得的秘密可多了。”陈晓天说:“说一件来听听。”二狗子悄声说:“长远那狗日的不行。张小妹那丫的嫁给他白守寡了!真是可惜!”陈晓天切了一声,又问:“没有其他的什么秘密了吗?”二狗子看了看文秀,低声说:“还有一个秘密。”陈晓天问:“是什么?”二狗子说:“这个秘密不好说,哪天有时间咱们喝酒了再慢慢说。”
这时,文秀朝陈晓天说道:“晓天,我先回去了。”陈晓天忙说:“吃了饭再回去啊。”文秀说:“不了,我回去吃得了。我下午两点钟再来吧。”文秀一说完便走了。陈晓天看着文秀的背影越行越行,二狗子嘿嘿笑着问:“你跟文秀,是不是有一腿?”陈晓天白了二狗子一眼,不置可否,心里在想,这狗日的怎么还不走,我可怎么拿钥匙开门啊?
原来陈晓天将钥匙放在屋门外挂在墙上一件衣服里的口袋里的,只怕陈晓天当着二狗子的面拿了钥匙,让二狗子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只怕他会入窃干那不光明行径,当下想了想说:“哎呀,没钥匙,你看到我家老头去哪了?”二狗子说:“不晓得。”陈晓天哦了一声,说:“那先不进屋了,我到强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