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不通知了,这全怪兰姐。”
“哦?”顾老饶有兴趣问:“这话怎么说?”
李艳茹与黑熊亦睁大了惊讶的眼睛,陈晓天说:“当然,这更怪我。那一天,金局在村支书家里吃饭,想必是酒喝多了,将兰姐叫了出去,说要兰姐做他女朋友,兰姐没答应,他就相对兰姐乱来,被我碰到了,我打了他。第二天,他说回去了,还扬言我们村若能通电,就将他的名字倒过来写。兰姐为了我们全村,特地叫上我一同去了隔壁村追赶金局,想当面向他道歉,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但他已回局里了。于是,今天我与兰姐天没亮就出发了,两人来到了城里,好不容易找到了金局,他明明在上班,却说在外面出差,让我们等他晚上回来再说。后来兰姐一个人去找他,他终于瑞身了,但将兰姐叫到了宾馆,开了一间房,要挟兰姐,要兰姐跟他这个我开不了口,就是那个无耻的要求,相信大家都明白,我因为担心兰姐,一直跟着他们,见他这样对兰姐,心中气不过,又打了他,现在,我们彻底得罪了他,他是不可能再给我们村通电了,所以才请顾老您希望您能帮帮我们。”
顾老点了点头,从刘心兰与陈晓天的话中他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严肃地说:“这件事,是大事,我会着重去处理的。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刘心兰与陈晓天连声感谢。
饭后,陈晓天、刘心兰、李艳茹与黑熊回到李艳茹的出租房里,黑熊对陈晓天与刘心兰说:“你们放心,这个顾老是个好同志,好党员,也是个好干部,他既然答应了你们,一定会用心去处理这件事的,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陈晓天与刘心兰都很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到家时,差不多十一点钟了,陈晓天见陈老头不在家,想必是与文秀采药去了,便打开门休息了片刻,烧火做饭,做好没多久,陈老头便与文秀回来了。文秀一看到陈晓天便向他问起有关高压电的事情,陈晓天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文秀将金局骂了一通,对顾老自然是赞不绝口,陈晓天趁机说道:“现在知道那个姓金的畜生是什么东西了吧?先前我说了,你还说我的不是,哼!”
文秀知道陈晓天这次抓住她的把柄了,若让他一直这样说下去,定会让他说个没完没了,便退了一步说:“好啦,我错了,是你对,行了吧。”陈晓天哼道:“知道认错就好。”
三人边吃饭边海阔天空说了一些,陈老头说:“现在村里有好几个有来问我收草药的事,恐怕到时我们会忙不过来,以后我就在家里了,上山采药就交给你俩了。”
陈晓天说:“行,老头,你就在家收收药就好了,这上山的累活儿,交给我们年轻人,况且,我和文秀两个人在一起更好,你去了,反而是个灯泡。”
“你说什么呢!”文秀白了陈晓天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话试着点,不要乱说,小心我用针连上你的嘴巴!”陈晓天嘿嘿笑了两声说:“下午我俩去挖野天麻。”文秀皱着眉头说:“你不是说那儿挺远吗?”陈晓天说:“是啊,来回恐怕要一个多小时。”文秀说:“既然这么远,我们索性就早上去,中午呢,就带一点饭去,在那儿安心地挖一天,你觉得怎么样?”陈晓天连声说好,然后问:“下午我们去干嘛呢?”文秀说:“下午我想休息一下,这几天感觉有点累。”陈晓天在文秀耳边轻声问:“来大姨妈了么?”
“靠!”文秀狠狠地朝陈晓天推了一把,顿时将陈晓天推倒在地,陈晓天骂道:“来了就来了呗,推我干吗?”
文秀回去后,陈晓天躺在凉席上休息了一阵,起来后,伸了一个懒腰,对陈老头说:“老头,我去村里转转吧,看有谁要去采药的,我先给他们上上课。”陈老头知道陈晓天不上山采药在家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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