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便说:“既然你要去,晓天的车坐不下,我就不去了。”
周长远一听银花说不去,大失所望,忙说:“你去,你也去,坐得下的。不信你问晓天。”晓天刚从屋里走出来,不明就里,问:“什么事呀?”周长远说:“你的车能坐得我们三个人下吧?”陈晓天说:“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我不去啦。”银花说:“我下次去算了。”然后看了陈晓天一眼,微微笑道:“晓天,下次你带我去。”
陈晓天说:“要的要的。”
吃完饭后,陈晓天与周长远各挑着一担草药朝马路上走去。因为有周长远帮忙,陈老头也就乐得轻闲没去了。
两人来到马路上,陈晓天推出摩托将草药绑好,边绑边问周长远:“你这次进城打算去哪里呢?”
周长远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唉,先去找找事做吧,看能不能找得到。”
陈晓天哦了一声,笑着问:“你家小妹舍得你走?”
“哪舍不得?”周长远气急败坏地叫道:“她一听我说我要走,高兴得手舞足蹈,好像走了一个眼中钉,不知她是不是在屋里偷人了!”
陈晓天一听,大惊失色,若说张小妹在屋里偷人了,那所偷的人就是陈晓天!接而又听到周长远说:“万一这女人偷人了,我就把她捆了,和那个野男人一同沉到河里喂鱼!”
陈晓天听得心惊胆战,连声说:“小妹不是那种人,她怎么会偷人呢?她可是我们村最守妇道的女人啦!”边说边跨上摩托,周长远也跨上了摩托,陈晓天问:“坐好了吗?”周长远说:“好了。”陈晓天便启动摩托飞一般朝城里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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