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天一个问题,但一直问不出来,良久,她一口喝干了杯里的茶,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说:“我回去了。”
陈晓天见李冬梅黯然神伤,知道伤了她的心,却一时又不知怎么安慰她,便说:“好的。”李冬梅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问:“你真的不去我家吃饭了吗?”陈晓天说:“不去了,你快回去吃吧。”李冬梅嗯了一声,便大步朝家里方向跑去,跑了没多远她便哭了。
李冬梅走了没多久,又走来了一个人,陈晓天抬头一看,竟然是文玉溪,便问:“你这懒丫头怎么来了?”
文玉溪双手叉在裤袋里,慢悠悠地走了上来,漫不经心地说:“我来看你死了没有。”
陈晓天笑了一声,望着文玉溪问:“你就那么想我死?你这懒丫头到底安的什么心呢?”
文玉溪说:“你喝了那么多酒都没醉死,上天真是无眼啊。”
陈晓天感觉文玉溪今天有点不对劲,便问:“你这丫头今天怎么了?我没惹你吧?”文玉溪在陈晓天的对面坐下了,看了看刚才李冬梅喝过的茶杯问:“这是谁的?”陈晓天不假思索地说:“你的。”文玉溪端起茶杯看了看,皱起秀眉问:“你洗了没?”陈晓天不由笑道:“你这丫的怎么突然这么讲究了,怎么没洗你就不用它喝茶了?”
文玉溪说:“这杯子还有热度,想必刚才有人喝过,刚才谁来了?”
陈晓天说:“冬梅来了,她叫我去她家吃饭,喝了一杯茶就走了。”文玉溪哦了一起,边站起身边说:“那我去洗一下。”陈晓天脱口而出:“冬梅的嘴唇跟你的嘴唇一样甜,你不用洗。”文玉溪听到这话便站在那儿盯着陈晓天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嘴唇很甜,难道你吻过她?”
陈晓天怔住了,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想到文玉溪会这么问,当下便说:“什么我吻过她?她跟你一样漂亮,你的嘴唇是甜的,她的嘴唇自然也是甜的。”
“是吗?”文玉溪冷冷地问:“她有我漂亮吗?”
陈晓天无奈地说:“你漂亮,你是我们村的村花,全村就你最漂亮。”
文玉溪嘿嘿笑了两声,顿然转忧为喜,屁颠乐颠地去洗茶杯了,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一夸她漂亮,就乐到天了!早知道这样,昨天就直接说她漂亮了,不用绞尽脑汁想笑话了。
一会儿,文玉溪端着茶杯回来了,将茶杯放在陈晓天面前,叫道:“小二,上茶。”
“你丫的,”陈晓天边倒茶边笑道:“你倒成大小姐了。”
文玉溪在陈晓天对面坐下了,接过陈晓天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顿然叫道:“靠,这么苦,你这什么茶?”陈晓天说:“先苦后甜。”文玉溪问:“为什么你不放点糖?”陈晓天无奈地摇了摇头,“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喝茶还要放糖的。”文玉溪说:“我们在城里买的那冰红茶没放糖么?”陈晓天向文玉溪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
文玉溪轻了咳了两声,说:“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的。”陈晓天说:“问吧。”文玉溪说:“我听他们说,你喜欢文秀,是不是真的?”陈晓天怔了怔,没想到文玉溪也会来这一问,不由抓了乱蓬蓬的头发,答非所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呢?莫非你很关注这个问题?”
文玉溪说:“我先前以为你喜欢的是我呢,没想到——我竟然**给你了,你说我以后怎么嫁人?”
陈晓天问:“你想嫁给我?”文玉溪说:“你跟我睡了那么多次,我不嫁给你,我嫁给谁?”
陈晓天一时怔住了,没想到文玉溪说话这么直接,支支吾吾地说:“你还这么小,就就想嫁人了?”
文玉溪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对陈晓天说:“晓天,我告诉你,你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任,以后不许跟文秀在一起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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