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晓天也朝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凶什么凶?你再凶,也不过是个凶八婆!”
文秀听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转过身来教训陈晓天,但她忍住了,真是泪流满面心如刀割啊,她伸手擦掉面上的泪水跑似地朝家里走去。
陈晓天哼了一声,站在那儿若无其事地望着远方的群山。
文玉溪双手叉在裤袋里慢悠悠地走了上来,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次做得确实有点过火了,连我这个情敌都看不下去了。”陈晓天白了文玉溪一眼,叫道:“你知道个屁!”
“我靠!”文玉溪勃然大怒,“我知道个屁,就你知道多,只会骂女人,算什么男人!”
“算什么男人?”陈晓天转过身来,紧贴着文玉溪,居高临下趾高气扬地俯视着文玉溪,冷冷地说:“我不是很棒吗?每次都弄得你哇哇大叫。”
“我靠!”文玉溪猛地一脚朝陈晓天胯下踢去,陈晓天惨叫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去,文玉溪幸灾乐祸地大笑了一声撒腿便朝家里方向跑去,陈晓天伸手指着文玉溪,咬牙切齿地骂道:“野丫头,下脚这么狠,下次别让我逮着你,非要脱光你的衣服强暴了你不可!要你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陈晓天蹲在地上良久,这才感觉下面好受了点,突然想起先前他也是这样踢周大强的,不知道他到时会是怎么样的感受,那时的一脚更强更猛,想必将周大强踢得跟那个畜生袁克良一样,成了废人了。
边想着,陈晓天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胯下那家伙,低声说:“别生气,到时我会将她抓来替你报仇的。”
回到家里,远远听到家门口人声嘈杂,暗想,什么事这么吵?走过去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家门口站满了人,有村长、周大强、周小强、李明勇,还有周大强的老子周伟德,他们坐在凳子上在那儿叽叽喳喳,陈老头坐在一旁低头吸着旱烟,闷闷不乐。文秀与文玉溪则站在一旁看弄着草药。文玉溪一见陈晓天回来了,不由笑出了声。
大家听到陈晓天的脚步声齐朝陈晓天望来,周大强一看见陈晓天,怒吼一声腾身就要朝陈晓天扑来,周伟德大声将周大强喝住了。
“别动!给我好好坐着!”周大强只得停下来,恨恨地瞪了陈晓天一眼,极不情愿地返了回来坐在先前的那张凳子上。
陈晓天见这么人,便问:“什么情况?”
“嘿嘿”文玉溪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大强怒声叫道:“你将我的卵蛋踢爆了!你妈的我要了你的命!”周大强怒吼着又要跳起来,周伟德赶紧喝道:“别动!”
陈晓天怔住了,站在那儿,朝周大强的胯下望了望,半晌,卟噗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周大强、周小强及周伟德脸色顿时气得铁青。
“过来!”陈老关终于发威了,“跪下!”
陈晓天的心一沉,丢下背篓,沉着脸道:“我又没死爹娘,凭什么要我跪?”
陈老头脸色也气得青了,用烟筒指着陈晓天叫道:“你过不过来跪?”
陈晓天说:“要跪你也要看是什么情况,你无缘无故地要我跪?凭什么啊?”
村长这时问:“晓天啊,你为什么把大强的卵蛋踢爆了?你晓不晓和你这样让大强以后怎么讨媳妇?就算讨了媳妇也用不了了啊”
“嘿嘿”陈晓天与文玉溪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这种情况下,恐怕只有这两朵奇葩笑得出来了。
“你还笑?”陈老头站了起来,扬起烟筒便朝陈晓天打来,陈晓天忙围着场子转,边转边叫:“你别只顾着打我,你得先验证验证他的卵蛋到底有没有破。”
陈老头追了好几圈也没有将陈晓天追到,自个儿倒是气喘吁吁,村长这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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