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深,我希望你能够同意。”夏歌态度格外坚决,严亦深知道根本毫无说服她的可能性。
脸色铁青,咬牙说,“既然你早就做好决定还来问我做什么。”话落,起身走进书房,用力关上房门,上了锁。
偌大的声响撞在夏歌心上,她懊恼的捂住脸,手心顿时一片湿润,她猛然间明白是自己那句话伤到他了。
虽然那是事实,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成了一把刀割在严亦深心上,提醒他过去的报复是有多么无聊,对她的伤害也不过是自私的想要占有她,又非得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
“我想和你好好说的…亦深,我病了。”
她听尤娜说,只要她能够想起从前的事情,说不定就可以痊愈,也就不必再担心会伤害到谁。
无论是自己还是他人。
“亦深,你别不理我…”
哭了会儿,夏歌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抽纸擦了擦眼泪,眼里不再是自暴自弃,萎靡不振的暗淡,反而亮着久未见的光彩,想来是做好了什么决定。
她不急着和严亦深解释和解,先收拾起了桌上的残羹冷炙,拿到厨房一一清洗干净。
收拾好眼前的杂乱,也收拾好了心情。夏歌来到房间里的浴室,打开水龙头掬了捧水泼到脸上,洗去一脸的泪痕。
她想清楚了,他们之间不该有什么隐瞒,越是瞒着他,有些事就越不可能顺利实现。
下定决心,夏歌走回房间里把自己再次洗干净,有些事情,要真是无法用言语解决的,在床上解决想来会更容易些。
夏歌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性感睡衣,走到浴室里换上,再穿上一件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实在说不通,就拿肉偿吧。
来到书房门外,夏歌敲了敲门,忐忑不安下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等了半晌,书房门丝毫没有要打开的迹象,夏歌又敲了敲,期待里面起码能够传来他的声音。
“如果你想说让你回那个圈子的事情倾,那你可以死心了。”
隔着门板,严亦深的声音模糊不清,却也一字不落的听在夏歌耳里,夏歌双手紧握在身侧,抿住唇,“我有别的事情要告诉你,能让我进去吗?”
“…有事留到明天说,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
真的留到明天再说就晚了!
夏歌一咬牙,狠狠往门上拍了几下,“严亦深你给我开门!我有事今天必须和你说!”
她没有选择逃避,也不许严亦深选择逃避。
门板被夏歌拍的啪啪作响,在书房内不堪其扰的严亦深无奈起身,走上前打开了书房门,让那个不大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进了书房。
开了门,严亦深直接转身坐回到了书桌背后,低头看着自己带回来的文件,就连给夏歌一个眼神都不曾。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出去。”严亦深把话说的毫不留情。
夏歌一步一步挪着脚步来到严亦深跟前,从背后拿出一张纸,递到严亦深眼皮底下。
严亦深看也不看的直接扔到一边,“有话说话,我没这么多的闲工夫陪你闹。”
看他这样做,又被他这样说,夏歌心里委屈的又快掉眼泪,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严亦深面前她的眼泪就像是坏了水龙头一样,严亦深根本不用说什么重话,只要不理她,不和她说话,她就会希望付出一切去讨好他,只希望他能和颜悦色的对自己。
长舒了口气,夏歌尽量不哭着告诉他这一个月以来她的所有遭遇。
“南瑞说我患上了微笑抑郁症,而且我在处于深度睡眠时,极有可能会做出无意识伤害他人,伤害自己的行为,尤娜告诉我,或许只有当我想起那些被我遗忘的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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