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谁知道。”
良久,两人彼此对视僵持着,被当成空气的沈牧则是站在一旁,久久才打断他们。但是实际上,他也很火大。
“抱歉我现在要打断你们一下,但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们究竟拿夏歌打了什么赌。”
沈牧本来已经是高高撸起袖子,准备和严亦深、徐晗两个人互殴一场,不过想想还是又冷静了下来,要是把严亦深打得鼻青脸肿,让夏歌见了她只会更心疼严亦深,何必给他这么一个获得夏歌心疼的机会呢?
“算了,你爱说不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可千万别后悔。”沈牧得不到回答便警告着。
“你们先进来,夏歌醒了。”尤倾走出病房,把三个人都一起叫了进去。
再度走进病房,严亦深第一个来到夏歌病床边,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严亦深关切地问。他现在更想知道导致夏歌昏过去的原因是什么。
夏歌一双大眼直勾勾盯着严亦深,眨也不眨。严亦深被她盯得浑身有些发毛,笑着轻抚她的发,“怎么?睡一觉不认识我了?”他试图缓解此刻略显尴尬的气氛,不过显然他失败了。
摇了摇头,夏歌空洞的眼逐渐回神,躺在病床上开始四处张望,好像在找寻什么。“我的包在哪儿?”
一觉醒来,夏歌最先关心起她刚才带在身上的包。
“把我的包拿给我。”那里面有仇泠留给她的信,她还没来得及看。
“包?”严亦深看向徐晗,用眼神询问着他。
徐晗从病房柜子里拿出夏歌带着的包,递给了严亦深,严亦深又交到了夏歌手里,“是这个吧。”
夏歌试图坐起身,严亦深见状立马将她扶起来,把她本来枕着的枕头立起来,靠在她身后。
从被子里将手伸出来,夏歌接过包,将里面那封字迹娟秀的信拿了出来,抽出信纸展开,一行一列,逐字阅读着。
病房里一时间格外安静,谁都不曾开口说话,四个人四双眼睛的注意力此时都放在夏歌身上。
不知为何,他们觉得夏歌醒来之后给人的感觉很奇怪,眼睛变得很深邃,似是经历过生死、经历过无数大喜大悲的清明眼神。
会是错觉吗?
看过信,夏歌又将信折好,放回信封里。“各位,我有一点事情想和亦深谈谈,可以给我们一点私人时间吗?”
四个人面面相觑,虽然诧异夏歌怎么醒过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但还是选择离开病房,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尤倾体贴的为两人带上门,病房里此时只留下了严亦深和夏歌。
夏歌面带浅笑,看着严亦深的眼神里的感情似是怀念,似是还有些不能相信此时的真实。
严亦深很是诧异夏歌为什么会这么看着自己,抬起手,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突然昏迷的?是因为仇泠跳楼自杀的事吗?”
手微微颤着抓住严亦深的手,手心所触到的温暖让豆大的泪珠霎时滚落下眼眶,落在严亦深指尖。严亦深诧异的同时也是慌了,忙在夏歌额头印下一吻,“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也别怕,我在。”
就是因为知道你在,我才会哭……
夏歌回捧住严亦深的脸,“不,我不是怕,我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一个似真似假的梦,我在梦里梦见我和你没有在一起,还反目成仇,梦见我们被人利用到最后只能阴阳相隔,我梦到了所有不好的事,这个梦太真了…我一时还没醒过来。”
她说着,却也是动情哭着,似乎她说的一切都在那一场梦中切身受过,她不知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直到回忆起自己包里应该存在着的,最关键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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