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他们那一个月没有那么积极的和自己联络感情的话,她也不会信。可正是有了这一个月的时间,她也有了站在路梅面前,说出这话的自信。
“他们是给你吃迷药了?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路梅有些歇斯底里了,不过仍旧保持着理智,尽量顾及着自己和严家的面子。
“妈……”
“亦舒!”
母女俩同时回头看向夏歌,见她是满脸笑容,春风满面的朝她们母女俩走了过来。夏歌见路梅也在,没有多想什么,张口便叫了一声,“妈。”
路梅立时呆住了,毕竟除了严亦舒以外,还没有谁叫过自己一声妈,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夏歌能看出路梅是被自己这突来的一声给吓住了,她没回应也不计较,“一会儿我们要拍张全家福当留念,我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你们了。”
严亦舒瞥了眼路梅,冲夏歌点了点头,“你先过去,我和妈先去趟卫生间,马上过来。”
“好,你先去。摄影师还在拍花絮,还得等一会儿,不过还是快点回来。”
“好。”
夏歌回到宴会厅里,和摄影师商量了下拍照的背景,确定好之后,只等着严亦舒和路梅。
选好了背景,也摆放好了椅子,严延已经落座,路梅和严亦舒才姗姗来迟。严亦舒看似挽着路梅,其实是拉着她挪动脚步,母女脸上都保持着略显僵硬的笑容。
“我说妈,这好歹是个重要场合,别老是僵着脸行么。”
“那你要我怎么样?我不哭给你看已经是很不错了。”母女俩从牙齿缝隙里发出声音来交流,一点也看不出尴尬…才怪。
那年,在严宝儿的满月宴上,在严亦舒拉着不情不愿的路梅拍下这张唯一的严家全家福之后,严氏董事长严延便在满月宴上,宣布将辞去董事长的位置,由其子严亦深接替,同时也在满月宴上,宣布让渡自己手中百分之五的股权到女儿严亦舒的手中。
那也是严延第一次,当着大众的面,承认自己的确如同外界传言的有一个女儿,而且自己的儿子严亦深,也的确并非路梅所出。
路梅当时热泪盈眶,却强忍着不敢落下,这毕竟是个公众场合,哭出来也不大好看。
“我终于等到了,小舒。我终于等到你爸爸承认你的这一天了。”
其实这是一个未曾公开,但大众心中都有数的事实,不过任谁也没有想到,严延会在大众的面前直接公开。当中的原因,直到几个月后,严延在家中死于肝癌,众人才明白过来,那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些恩怨,有些爱恨,都已经随着烈火焚尽。
严延火化时,作为妻子的路梅不能去,几个小辈也不愿她伤心过度,当看着严延被缓缓的推进火化炉,严亦舒顿时哭倒在地。
她以为她是怨,是恨严延的。恨他这些年对于她的不理不睬,恨他未曾在意过她的心,可是这一别,便再也见不到了。
那些爱恨,那些怨怼,那些所有的不甘,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一把火焚掉了这个人在世间的所有痕迹,她又何必再恨。
“姑姑?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姑姑了。”严宝儿撅着嘴,靠向严亦深的头撒着娇,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严亦深将她抱着亲了亲小脸蛋。
“姑姑忙着开咖啡店的分店,这段时间在装修要准备开业了,忙过了就来看你。”严亦深将全家福的照片搁在了书桌上,安慰着小家伙。
“可是人家真的好想好想姑姑嘛!”小家伙委屈的扭了扭身子,两手环住严亦深的脖子,靠在他怀里撒娇。
夏歌和严宝儿两母女对严亦深撒娇,严亦深从来就很受用,这样被她们母女俩需要的感觉,让他格外满足。
从她还小的时候起,严宝儿和严亦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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