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欢是周岭的郎,难怪他这么了解狈。”张六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小狈的身边,伸手就要去摸。
狈稍微退了一步,露出厌恶情绪,但随即便人性化的露出了一个“我忍你”的表情,又靠近了一点点。。
张六一把将狈从大狼的背上抱了起来,来到了武增尼的身边,“节哀。”
周妮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狈的脑袋,然后闭上了眼睛,转过身去。
“我开始了。”张六说道。
其他人默不作声。
张六开始抚摸狈的脖子,在它的白毛下面抓痒痒,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些知识,好像与生俱来的。
应该就是以前那个张六的知识了吧……哦,对,我不能追思。
张六赶紧醒过神来,随即一怔,发现手上都是鲜血,却是布库一把镰刀狠狠的扎进了狈的脖子。
身后狼群一阵凄厉的呜咽,快速向张六冲来。
“嘭嘭嘭嘭嘭!”
五头狼被安巴打倒在地。
张六似乎在怔着神,但同时伸手往旁边虚空一抓,身后李念旧的手同步抓起,最后一头扑过来的狼被李念旧抓住了脖子。
两人同步一用力。
这头狼便死在了李念旧的手里。
“快走。”汪洋叹气,“这里不安全了。”
一行人往四面八方一看,悬崖加峭壁,往哪走啊?
哪都不是路!
“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啊。”武增尼皱着眉毛,抢过布库手里的镰刀,“我虽然知道了这个本子是莫卓伦书河的,不是我们家猎犬的事,但应该和你布库有关系,那么这笔记本里显示狈和书河很亲近?为什么杀它?啊?毫无预兆的?汪洋说过狈很可能是我们这边的,你为什么杀它?”
武增尼的唾沫星子喷的布库满脸都是,“给我个理由先,你不说个道理出来,我特么真相一刀砍死你!”
安巴叹了口气,“我反正不认识莫卓伦书河。”
布库叹了口气,“书河,就是我哥哥!我之所以从大兴安岭来到八周店,就是找狈报仇的。你们被它骗了一点都不稀奇。要是它不是这么会使诈骗取人类的信任,我哥就不会死。这也就是周岭尊者一定要我出现在你们队伍里的原因。我就是来杀狈的。”
武增尼看了看安巴,“安巴,你说,我相信你一点。什么原因?”
安巴却摇头了,“我不认识他啊,我爸说要来贵州,我就跟来了,就这么简单。”
布库叹息,“安巴,是老石的女儿……也是唯一的亲人。是我哥托给我养大的。而我为什么不相信狈,是因为,我哥临死之前,放了一只信鸽回来,就两个字:杀狈!”
“我很干脆的。”汪洋耸耸肩,“相比畜生而言……我相信人。”
“你还说!”武增尼怒目而视,“第一个信狈的是你,第一个信人的也是你,真是烦。”
“哎呀,这不是我们第一考虑的问题。”布库摆摆手,“布库说的话肯定是真的,狈想夺取我们的信任。不管它想干嘛,它一死,反正我们现在肯定被包围了。”
武增尼深呼吸,“那我们怎么办?你给个主意。”
汪洋皱着眉毛说,“这头狈把我们引到这里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死路一条。”
布库阴阳怪气的说道:“是谁来着?谁硬是要相信这六头狼?”
“我鬼知道这头狈已经聪明到这个地步了?”汪洋羞愧万分的说,“还能玩内奸。”
“那记事本有没有可能是伪造的?如果是伪造的话,应该是人吧?”张六一脸惊奇的看着汪洋,“那是人伪造的吧?狼怎么会写字啊?”
“别说。”武增尼皱眉,“我还真不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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