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石俑被我们倾斜,我们一直没走回头路,我感觉自己的信心又回来了。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我们一记闪亮的耳光,当我看到那个倾斜的石俑的时候,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所有人都站住了,每个人都在轻叹,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不的叹息声,老黄的脸都黑了,他的猜测被彻底地打上了错误的标签。
果然是鬼打墙,尽管我早已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心里还是空落落的难受,如果真的能用明确的理由解释,我一点也不想扯上怪力乱神的东西。
我们又一次坐了下来,似乎支撑我们前行的力量消失了,气氛凝滞了很久,神哥开口:“会不会是有石俑的才是正确的路?”
我还以为他会说鬼打墙,但他却提出了另一种比较科学的理论,他似乎也不想把这一切和玄学联系起来。
“有的地方有两个石俑,有的地方一个没有,这怎么走?”老黄问道。
“有两个的地方就把走的那个刻上记号,一个没有的地方就证明不可走,原路返回。”
这个办法可行,但要探索的范围比单纯地交叉拐弯大得多,我们如今走投无路,只要有办法就必须去试,还有选择就是最好的,我不敢想象如果被逼到真正的绝路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又一次上路,阿川拿出一把刀在石俑脸上刻了个明显的标记,明明休息了很久,我还是觉得腿脚发软,如果一直走下去反而更好。
其实我已经非常疲惫了,身体上的负担不算什么,主要是精神上的压力让我濒临崩溃,我已经没有了验证老黄那个理论时的激情,能把我们所有人困住的地方,真的会如此容易就破解吗?
这或许又是一场心理战?我已经不敢想了,我只能强迫自己吃定心丸,或许墓主就是考虑到我们会向复杂里想,才故意把真相设计得这么简单。
前面出现了岔路,两边都有石俑,我们选择了左边做上标记,我心里非常不安,我们要走的范围在呈指数式增长,我们很可能把这片巨大的区域全都走一遍还找不到出口。
如果真的这样,那我肯定会彻底绝望,就算再有什么办法我大概也不想去证实了,有石俑的可能是活路,相反没石俑的也可能是活路,如果把这两种相对的可能都验证一遍,估计我们要走个几天几夜。
几天几夜也还是保守估计,我已经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我们很可能已经在这里走了几天几夜了。
这一路我经历了那么多,又是掉悬崖又是被袭击,还有那么多恐怖的毒虫,但都比不过这里更让我绝望,真正的死路不是受伤和遇险,而是没有希望。
死路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前方又出现了岔路,但两边都没有石俑,我们只能原路返回,去走另一边。
所有人都默默调头走着,七变成了第一个,这都无所谓了,方法很简单,谁走在前面都一样。
我们又回到了刚经过的岔路口,石俑脸上的标记很清晰,远远看去就像一道疤,它沉在黑暗里,愈发诡异狰狞。
我们走到了另一边,阿川又开始做记号,刀子划在石头上的声音非常刺耳,远远地向三条墓道里传开,四周漾起诡异的回声。
我们走了进去,这条墓道看起来非常熟悉,但路口的石俑还立着,我们没走过,事实上这些墓道几乎都一样,我在验证老黄的想法的时候还特意看过,两边的雕刻有很多重复,设计者简直把混淆视听做到了极致,如果不是我们亲自走进来,我肯定会对这精妙的设计称赞不已。
墓道又一次到了尽头,我远远地看到墓道口倒着个石俑,心里不禁发凉,看来我们经过这里,但没有选择这条墓道,而是走了另一边。
这里可能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大,我们走了很多重复的路,但它又像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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