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却突然抬起头,正对浮空的视联荧幕,怒视阿尔费雷德“您觉得我现在会好么”
阿尔费雷德终于可以看清女儿的面容。如果说阿格莱塔是眼眶湿红,泪迹未干,那克里斯汀就是涕泗横流,堪称一塌糊涂。要知道,克里斯汀很像狄奥多拉,两人都是不施粉黛的那种类型,能不把妆哭花达到这种效果,克里斯汀的伤心可见一斑。
阿尔费雷德确实不以为然,克里斯汀可以哭,也可以悲伤,但她是一国公主,再怎么伤心也不该这样失态,她已经不是孩子,在两个世纪前已经是可以考虑联姻,不几年就要出嫁的年纪了。
“你打算怎么出来妈妈的事”克里斯汀问道,她怒火中烧,但是没有太发作,狄奥多拉生前谆谆教诲言犹在耳。
“她举行葬礼之后,朕会把哈默尔恩一系的爵位晋封为侯爵,让她可以享受更加体面的葬礼。”阿尔费雷德说。
“然后呢”克里斯汀追问。
“什么然后”这还不够吗
他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彭德拉根家族在爵位上看得很紧,不是战功和世代贵族,是不能封爵的。因为死人而提高爵位的,这绝对是头一遭,所以他认为,这已经足够了。
“你会查清楚吗
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会严惩凶手吗不论凶手是谁”克里斯汀连珠炮似地发问
“这要看具体情况。”阿尔费雷德坦然的说,他不介意撒谎,但是在女儿面前他不愿意撒谎。而且政治家和政客最大的区别就是政治家会尽力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因而说话前就会思考自己是否能够负责,而政客的脸皮从来就不是普通人级别的,他们以政治为生,推翻自己的言论是家常便饭,阿尔费雷德显然是政治家而非政客。
“如果具体情况是指使这一切的是你的宫相,你会按法律处理他吗”克里斯汀不依不饶。
“克里斯,朕是亚历山大的皇帝。”
阿尔费雷德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正面回应,然而在克里斯汀看来,不明说就等同于拒绝。
“那么葬礼呢你会出席妈妈的葬礼吗”
“不会,包括威廉里奥和你,朕不会允许你们去,前任皇后被毒死,所有皇室成员的出行都应该慎重”阿尔费雷德问到。
克里斯汀又沉默了,她发现自己和父亲对话的时候沉默的时候极其之多,因为他们两个仿佛来自两个地方,不是,应该是两个星球,完全不像是血脉相连的父女,因为她作为女儿完全理解不了父亲的价值观。
“妈妈她”克里斯汀说话的时候盯着狄奥多拉的遗体,“最后的下午告诉我我应该为作为你的女儿而感到骄傲,因为你也许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和丈夫,却是一个伟大的皇帝。那什么税制改革,联合克里斯顿都是很有她是怎么说的来着,有远见的行为。”
“狄奥多拉说的”阿尔费雷德不太确定的问道。
“是。”
“朕不觉得自己有多伟大,但是狄奥多拉如果早一点说出这样的话,朕也许就不会和她离婚了。”良久,阿尔费雷德这样说到。
“妈妈嘱托我要和你搞好关系,哪怕是为了我的将来。”克里斯汀说。
“狄奥多拉死的可惜了,如果她还活着,理解朕到这个地步,皇室和哈默尔恩的友谊回更加深厚的。”阿尔费雷德很意外于女儿转述的前妻的言论,这真的是那个油盐不进、倔强难解的狄奥多拉说得出的话么
“但是我理解不了,我理解不了啊爸爸不仅理解不了,我也做不到啊,作为您的女儿已经够累了,还有揣测您的心意么,来谋取生来就该属于我的权利么”嘶吼控诉的同时,克里斯汀又是两行清泪落下,“我不懂那些东西,我只知道,我爸爸和我妈妈离婚了,我只知道您从来没有关心过我,您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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