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不是阿格莱塔的属下吗你不是帮助殿下的吗”

    “我要纠正三点。第一，我有信仰，人脱离信仰是无法生存的，即使是乞丐也会以面包为信仰；第二，我不是枢机代阁下的属下，我不是任何人的属下，我只侍奉一样东西，一个存在；第三枢机代阁下是克里斯汀殿下的朋友是因为她是她最初的主君和陛下的女儿，而不是因为她是克里斯汀彭德拉根。”戴维斯看起来是打算认真和梅耶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了。

    “那你信仰什么，侍奉什么权势，金钱，科学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梅耶从来没有说话语速这么快过。“我以为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你是亚历山大最优秀的jan，卡梅洛特场一半穷凶极恶的犯人都是你逮捕的，我是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你就是小女孩们心里的英雄，我养父对你评价很高”

    “感谢阿尔伯特伯爵的厚爱，还有您的。”戴维斯终于转过身来，“我信仰正义。”

    “你怎么能这么大言不惭，正义就在你宣布要对我姐姐的死糊弄过去的时候”

    “正义”戴维斯提高音调，“她是个狡猾而令人爱恨交织的存在，她让人永远捉摸不透，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往往不在。”

    “那她什么时候会在”梅耶追问。

    “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她一定会到来，但是热衷于迟到1。”戴维斯答道。

    “我现在就需要她”

    “你来。”戴维斯二话不会拉过梅耶就走。

    “去哪”梅耶挣扎。

    “我们到了。”

    停尸房。莫妮卡邓肯的尸体还没有来得及移动到医院。梅耶不敢相信这具僵硬枯槁的尸体居然是那个搞事搞了大半辈子依旧生龙活虎的莫妮卡。面色枯黄发白，头发蓬乱，衣襟上还有施救是催吐留下的痕迹。新鲜尸体不会是这个样子，她这样难看，这样不堪的姿态只是因为她生前就是这幅样子。

    “我本来不想让你见到这个。”戴维斯说。“看到了么正义的梅耶小姐，她这幅死状很大程度是被那间牢房折磨的，我大大的缩减了事实的可怕。是的，她的受折磨和自杀与你无关，但是你面对刑讯，只因为对象是杀死你姐姐的凶手就缄默，这算是坚持原则吗算是正义么这不是双重标准吗正义是相对而言的，如果你要为之奋斗，以之为信仰，那么，你就要习惯一切不正义的事情。”

    戴维斯大喘气，然后继续说“我很少说这么多话，但是你就像我当年一样，让人揪心。我从警校毕业进入卡梅洛特场，撞上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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