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样说来的话,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真正理解百色墓里面的壁画,而通过相似的壁画,这两个地方再一次紧密地联系了起来,果然是这样的!
摸金手看了一阵之后,却皱着眉说:“这四幅壁画,我看不大懂,弄不出谁先谁后来!”
我愣了愣,摸金手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没看出来,于是我把自己看出来的意思跟摸金手说了一遍,可是摸金手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我只听到他说:“这样排序的话有很多地方都说不通。”
我想难道不是这样么,而且这四幅壁画,明明就应该是这个意思才对,那么摸金手的见解又是什么?
摸金手走到我说的第一幅壁画前,也就是玉琮出土的这一幅,他看了看对我说:“我觉得这幅不应该是第一幅,它应该是地四幅或者第三幅!”
我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摸金手,他和我的排序竟然是截然相反的,他见我惊讶,于是看着壁画一点点指给我说:“你看这幅图上面正在挖玉琮的苦力,特别是他们的头发,是盘在头上的,而这样盘起来的发式,大致应该是在春秋以后,甚至秦汉年间。”
我仔细去看正在挖玉琮的苦力,当然我只能看出它们的头发的确是盘在头上的,而且即便在这样做苦力的情况下,头发都盘的很细致,不像是胡乱弄上去的。
说着摸金手又来到我说的最后一幅的壁画前,他指着树上挂着的奴隶尸体和跪伏着的王公贵族说:“你看,这些人无论是被献祭的奴隶还是参加祭祀的王公贵族,他们的头发大多都是披在肩上的,盘在头上的少之又少,你看他们的发式与刚刚那一幅很不一样,也就是说,这幅壁画上的祭祀应该是在夏商年间左右,最迟到周。”
我盯着看了看,果然是这样,我不禁暗暗佩服摸金手观察的仔细,连这点细微的差别他都看出来了,而且从这微小的细节就发现了壁画排序的诡异,那么也就间接地证明,我的排序在时间上是不成立的!
摸金手又来到众人正在冶炼铜矿的这一幅壁画中,他指着上面的情景说:“最让我不解的就是这一幅壁画,你看这些人的发式,明明是盘在头上的,可是他们使用的工具却很原始,你看他们用的器具全部都是青铜器,甚至还有石器,壁画特地伤上了色彩,就是要突出他们使用器具的材质,而且这幅壁画中丝毫不见铁器,而按照他们发式的年代推测,那时候早已经过了铁器时代,铁器已经大量取代青铜成为主要的日常工具使用,而壁画上的人却依旧清一色地在使用青铜器,甚至是在使用石器!”
摸金手说得头头是道,听他这么一说,我果真发现了其中的不妥,接着摸金手再来到第二幅壁画之前,他说这幅壁画看似是最容易看懂的一张,可却是最诡异的一张,因为你完全看不出他们倒底是在建造还是拆卸玉琮青铜树。
听了摸金手的话,我再仔细地看了这幅壁画,果真我先入为主,在看到半完好的玉琮青铜树就以为他们这时在建造青铜树,而却没有想到他们这说不定是在拆卸!
因为整幅壁画上的内容完全是模棱两可的,既可以理解为他们正在建造,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在拆卸,两种情形完全都可以说得通。
他们在装青铜树叶的场景,完全可以解释他们正在将青铜树叶摘下来;而把青铜树干吊上去的,也可以理解为他们正在把青铜树干拆下来往下面搬运。
两种解释一点瑕疵也没有,怎么解释都能解释通!
看到这里,我也彻底混乱了,这样说来的话,那么这四幅壁画确实没有半点联系,而惟一的共同点就是玉琮!
我试着不按照石壁先后顺序来排,可是无论如何排,都有解释不通的地方,似乎这本就是四幅毫不相干的壁画,根本无法排列在一起,可是完全不相干的四幅壁画却画在了围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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