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根本出不去,而且在这里面束缚着,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于是我心一横,决定用摸金符将它划开。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划在这东西上,这东西没有木船这般坚硬,虽然柔韧,但我还是听到了被划开的声音,我心里一喜,然后继续加大力道,直到这上面出现了一道口子之后,我才从口子里钻出来。
我的脚一伸到外面,就感到了悬空的感觉,我知道我这是被悬挂在天花板上没错,于是我做好心理准备,然后从上面跳下来。
我落在地上,整个船舱底部一片漆黑,而且在这么久的时间之后又归于了死一般的寂静,而我全身都是黏糊糊的分泌液一样的东西,腥臭难闻。
在黑暗中我瞬间恢复了方向感,并且已经确定了门的所在。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我不知道这东西将我裹在了里面是干什么,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蹑手蹑脚来到了门边,我感觉到抵着门的木头已经落在地上了,虽然我不知道它是如何落在地上的,但我觉得这更加有利于我逃走,我将门拉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门被拉开,外面的光亮也一点点地照在里面,我回头看了屋子里一眼,可是只看了这一眼,我拉着门的手却已经僵住了,因为我在船舱里面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十分巨大的东西,这东西正是我看见的蛰伏在天花板上黑乎乎的那东西,现在它无力地垂落在地上,黑乎乎的身体堆了很大一堆,而且我感觉,它已经死了。
也是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它究竟是什么东西,它竟然是一条蛇——我看见在它扁平的身体之中,一个蛇头在里面若隐若现。
只是它的样子和一般的蛇有些不一样,他的身子分明就是薄薄的肉片,就像一张巨大的肉叶一样,而除了身子之外,它的头两侧也长着血多这种漆黑一片的东西,薄薄的就像是鱼的鱼鳍。
我惊讶的是,这东西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在了这里,我明明记得它将我缠住的时候还是活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结果更是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头顶的天花板上,挂着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就像是蚕茧,或者更像是肉瘤一样的东西。
除了我破开的那一个还在往地上滴着粘液之外,其它的都还完好无缺,我觉得我已经知道这艘船里面的人究竟去了哪里,只怕他们都已经被它裹在了里面,而且都成了它的食物。
于是我想起了摸金手,我想摸金手莫名其妙地失踪,会不会就是被这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卷走了,可是我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因为我觉得这东西不大可能会在桅杆后面留下一个六指掌印。
而且它莫名的死亡,只怕也和这个六指掌印有关,到目前为止,我只能猜测,是否是“它”就在这艘船上。
既然这东西已经莫名其妙地死了,那么我也就没有要逃出去的必要,于是我将门打开,以保证这里面能有足够的光亮。
我借着微弱的光,翻了翻这东西的身体,发现它的身体的确就像一块布一样,很薄但是很宽很长,而且它的身体如果铺展开来,正是我刚刚在船舱底部的天花板上看到的那个样子,在它片状身体下,还有的就是一些触手,密密麻麻地一大片,触手顶端是吸盘一样的东西,这应该就是它能够在天花板上蛰伏的原因吧。
它的头很大,几乎有我的身子这般大小,我看了看,除了它的头两侧有像身体一样的片状肉以外,其它的地方和蛇几乎没有两样,我怕他的牙齿上有毒,于是没敢太接近蛇头看个究竟。
大致确定这东西就是一条样子稀奇一些的蛇之后,我重新站到了这些肉瘤的下面,我在脑袋里想着这些肉瘤里面会是什么人,是无启还是船上的人?
这时候我也知道为什么这些尸变的无启会变成一堆堆的白骨,完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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