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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太滚烫,他险些招架不住,只好轻轻抱住她。她瘦得好像一片树叶,只需一点点秋风,就能落叶归根。
“是啊,有一次我跟小哥哥说过,要是他跟别的女人结婚,千万不要被我看到。我宁愿他忘了我,我宁愿我死了,也不希望他跟别的女人结婚。”
司徒远叹口气:“既然如此,为什么非得来看呢?”
苏三啜泣着:“我想再看他一眼,真的,就是一眼,我不贪心的,是不是?”
他把这个孩子一样的姑娘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地说:“三三,之前你说,老五临死之前把一份重要证据藏在了他奶奶那里,可是最近这一段时间来人家身体不太好,我没敢问,怕刺激她。”
苏三停止了啜泣,仰起脸问:“你派人去奶奶以前住的地方找了吗,会不会被周漾拿走了?”
司徒远没点头也没摇头,大约是怕苏三胡思乱想,就说:“这些你都别管了,全部交给我。”
嘉宾们习惯了西式的婚礼,多年不见这样正宗的拜堂,于是高喊着入洞房。
周漾拦腰抱起兰心,上了二楼酒店为新人准备的新房。
兰心小脸红扑扑地抓住周漾欲离开的身子,娇羞地靠在他怀里:“漾,不许走,你要陪着我。”
“乖,我得去招呼客人。”
她撒起娇来:“不管,我就是要你陪。”
院子里是周文籍爽朗的笑声,还有别人的祝福声,周漾却在这极其复杂的声音里听见一声,好像是春日里的第一声闷雷。
虽然极短,却是清脆得让人留恋。
“三儿醒了?好,我这就过来。”
周漾不再坚持要出去,搂着兰心平躺在床上,她的呼吸像小蛇一样撩拨着他,可是他根本没有反应。
她心里冒起了酸酸的小气泡,难不成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真的背着自己在外面另寻新欢?
可是,自从那次在他肩膀上闻见不属于自己的香味之外,再也没有发现过什么蛛丝马迹。
是她想太多,还是他伪装得太好?
周漾抓住兰心的手,笑着:“别闹,这里是酒店,晚上回去再说。”
周文籍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终于在柱子后发现了只有那个人才有的旗袍。
“怎么偷偷躲起来?”
柳眉听着江上传来的遥远的汽笛声,叹口气道:“文籍,你说,苏天明是真的死了么?”
“怎么了?”
“昨夜我梦见他血肉模糊地站在我面前,质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太真实了,醒过来仿佛还能闻见他特有的味道,就好像他真的来过。”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也微微颤抖着,最后死死抓住他,过了几秒钟又松开。
他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告诉她:有我在的一天,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可是他要怎么说出口,他明明才眼睁睁看着她受了伤害。就在半个月前,他明明才眼睁睁看着她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床上。
他把岑晓梅拿来当挡箭牌,那些老朋友都以为他跟岑晓梅很快就会结婚。
柳眉比以前瘦了不少,连兰心的妈妈都发现了,有一天两个人去美容,她就提醒柳眉。是不是身体哪儿出了问题,怎么一下子瘦成那样。
周文籍看着就心疼,可是这里实在不是诉衷肠的场合,岑晓梅还代表周家在那边招呼客人呢。于是拍了拍她的手,对她耳语几句。
她很快破涕为笑,点点头走开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点开,是一个陌生号码,发了一条短信:周老爷,想不到您这么狠心,居然要周少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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