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科奔去,连电梯都沒等,上楼梯跟猴子似的,
方诺见到时文韬,跌跌撞撞扑过來:“文韬,怎么办,孩子他医生说溶血性黄疸会影响大脑,我”
“你别急,你别急,沒事的,一定会沒事的,”
扶着她坐下來,明明自己心急如焚,还要装作一点也不害怕,
“你说他是不是恨我啊,”
“嗯,”
“早上我告诉他,爸爸不要妈妈和宝宝了,妈妈会带着他一个人生活,有机会了会给他找个新爸爸”
时文韬蓦地推开她:“喂,你有病呢吧,瞎说什么呢,谁说我不要你们了,”
方诺也沒有听出來具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时文韬骂自己有病,于是回嘴:“你才有病呢,是你要提离婚的,是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你有病呢吧,瞎说什么呢,”
“不是不是,后面那一句”
时文韬脱口而出:“谁说我不要你们了,”
话才出口两个人都愣住,尤其是他,不自在起來,像是准备挖一个洞钻进去,一辈子不出來见人,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不约而同说:“我”
时文韬的酒彻底醒了,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就说:“离婚的事情是我不好”
“我也有不好的地方,我不该为难苏三,你知道吗,就在前几日,我还去病房骂她一顿,说了些难听的话,我让她去死”
时文韬用一种看怪物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站了起來,不过还是盯着她:“方诺,你怎么一点改变沒有,苏三已经那样了,你为何还不肯放过她,”
方诺自知理亏,不过心里始终是不服气,尤其看到时文韬现在为止还在袒护苏三,心里就更是憋屈,
“你着急什么,她跟你什么关系,你别自作多情了,除了我,谁还看得上你这样的书呆子,苏三有宫本洋介有周漾呢,你连备胎都算不上,”
“算不上是我的事情,别人看不看得上也是我的事情,总之你不准再为难苏三,”
她哪里受过这等气,从來是方家的掌上明珠大小姐,二十年來都沒受过委屈,在时文韬这里倒是全部滋味都尝过了,
“我就是要为难她,你能把我怎么办,”
看她又哭,他六神无主吼道:“哭什么哭,给我闭嘴,”
她越发胡闹:“我就是要哭,你是我的谁啊,我哭我的,你凭什么管我,”
他沒辙了,喝进去的酒此刻全部蒸发了出來,正变成冷汗,
方诺压抑了太久,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以前她不知道,现在可是全都知道了,不爱自己的丈夫,沒有爸爸的儿子,永远存在的对手,突生变故的方家,愁眉不展的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说是辛苦了半辈子,难得闲下來,想出去散散心,可是她知道,父母那是沒办法了,他们肯定找了能找的关系,找了能找的人,可是沒有人愿意帮方家,
他们这是沒办法了,不想让她操心,才借口要去散心,
这样的时候,谁还有心思散心,
时文韬最讨厌动不动拿眼泪说事的人,偏偏女人最爱的就是这招,以前是苏三,现在是方诺,他永远都沒有办法,
“别哭了,别哭了,你要什么补偿,我给你,只要我能给你的,全给你,只要你别哭了,”
她依旧哭,不过看着他:“谁稀罕你那些玩意儿啊,我就算去要饭,也不会接受你的施舍,我表姐说了,有向叔叔在的一天,我们家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说到兰心时文韬就來气,早就说过无数次,叫方诺不要跟那个女人太亲近,他相信周漾跟苏三的爱情是真的,但是不相信周漾对兰心有感情,
男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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