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只能互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好,山洞里很潮湿,除了用来绑他们的五根柱子,其它再无人工雕刻的迹象,不过地面的土却比较平整,应该是被人为的平整过,微弱的光芒从洞口里透了进来,夏青推断今日应该是个阴天,所以光线才会昏暗,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洞口不是太远,换句话说,这个山洞并不深,只是有些曲折,洞顶很高,洞壁上有几个人工雕出的小洞,似乎是用来安放火把之用,不时能听到滴滴哒哒的泉水声,但是寻了半天,却也未发现这水源来自哪里。
五人交换了眼色,却都是一脸茫然,赵祏瞪着一双漂亮却显略憔悴的眼睛看向夏青,忽闪忽闪的,似乎在询问,这是哪里?
但夏青的记忆中也从来没有在村里见到过这个一个山洞,准确的说,她已经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在村内还是村外,是不是昏倒之前看到过的那个山洞?像这样的山洞还有几个?不过,眼下他们更关心的是如何逃离这里,以及这个村子的人到底会如何处置他们?
为何到了现在,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而这一切,现在只能成为各自心底的疑惑,他们无法交谈,也无法动弹,有如砧板上的鱼肉在等人来宰割,只能无奈的等待着宰割他们的人出现。
放弃了一切无力的挣扎,到最后,他们干脆积蓄体力,瞪着头顶的洞顶发呆,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亮,这个时候,从洞口的方向传达室来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到最后似乎已经进到了山洞里面,脚步声显得十分清晰,在整个山洞里回想起来,来的人,会是谁呢?所有的人都十分紧张地望向了洞口处,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处置他们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到后来,他们看到五个人影,晃了进来,走到跟前的时候,他们终于看清楚了来人,为首的人,夏青并不陌生,正是那个在她心里被剐了千刀也不解恨的神秘面具人,他的面具还是和之前见到的一样惨白,尤其是在这种昏暗的地方,他那张脸白得十分阴森恐怖,离得近了,透过面具上的两个眼孔,能偶尔看到闪烁而过的一丝寒光,面具上的嘴唇却是异常的猩红,与这种触目惊心的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壮似孱弱、瘦小的身躯笼在一件同样雪白的宽大褂子里面,褂子的衣襟和宽大的袖口都在随风摆动着,似乎那衣服里面,只是一具没有了血肉的骨架。
紧随其后的人也不陌生,正是那晚唱经的三大护法,他们同样戴着半边银制面具,离得近了,才看到,露在外面的半个脸孔,颧骨都高高的突兀着,眼睛却凹陷得很深,眉毛却是淡的几乎看不见,只能隐约看见眉头的两点,这个时候看上去,真有如没了眼睛的骷髅头。
可是展昭和青衣却知道,他们本来面目一定不是这样的,只是练了极邪的武功,才会导致面容的改变。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留着花白的、山羊胡子的老者,他的双眼眯在一起,看不到眼珠和眼白,头顶上的头发完全没了,只是后脑处还残留着几丝稀稀拉拉的银丝,牙齿也似乎全都掉光了,嘴唇往里面塌陷,抿在了一起,整个人看上去干瘪而瘦小,手上还拄了一根拐杖,步履蹒跚。
几人来到夏青他们一行人面前站定,一个护法点燃了四周洞上的油灯,山洞里顿时亮了许多,不过那些人的尊容确实骇人,夏青索性低下头去不再看他们,山洞里的风有些大,被凉在这里吹了一晚上,身上都冷透了,好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人上前拿掉了夏青口中的布,新鲜的空气顿时涌入喉头,一下便觉得好受了许多。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平复了心情,夏青神情淡淡,望着离她最近的面具人:“你要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干,放了他们,你想怎样,就冲我来吧。”
面具人冷笑,眸子中射出骇人冷芒,依旧是那副男女不辩的嗓音:“你也配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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