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绿色坟墓首脑的真实状况,司马灰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念头,所以必须再次找到赵老憋,假做无意中又透露了某些秘密,才能留下“情报炸弹”,这就是“未渴先掘井,补漏趁天晴”。因此他决定冒险到“c47信天翁”的机舱深处继续搜索,并让罗大舌头和胜香邻先退回去,会合通讯班长刘江河,设法寻找脱离“匣子”的出口。
罗大舌头不放心扔下司马灰,惟恐他再也回不去了,就找理由说:“那赵老憋简直比成精的黄鼠狼子还要鬼道,你一个人要想捉活的恐怕不
胜香邻也道:“大伙同进同退,先找到赵老憋再说。”
司马灰发觉机舱出现了某些微妙地变化,好像速度在逐渐增加,可能“匣子”里的时间已经快到尽头了,不过只要赵老憋还在,“匣子”就不会消失,此时他顾不上再多说什么,就点头同意,三人正要分头搜寻前后机舱,忽听黑暗的前舱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某种木板开合发出地动静,这个声音在死一般寂静的“c47信天翁”里突然出现,甚是耸人毛骨,三人听得清楚,心中均是一沉。
司马灰和罗大舌头立刻端起步枪,胜香邻也拨开了“五四式”地保险,三道矿灯的光束同时随着枪口向前投去,但舱内黑压压地坐满了人,视线都被遮挡,看不到声音地来源处,估计是躲在机舱深处的赵老憋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才发出这种动静,当即上前搜寻。
司马灰走在头里,首先发现接近驾驶舱地地方,摆着一口漆黑的乌木箱子,这箱子外观古旧,看年头可不浅了,两侧有式样古朴的铜饰,贴有暗黄色的纸符和封条,漆皮腐旧,大半都已剥落,表面带有土痕,仿佛是刚从地里刨出来不久,外观与乡下土炕上放置的躺箱类似,箱盖被揭开了一条很大的缝隙,封条也都破损中列车”是由美国生产制造,并根据战时租借法案提供给国民党政府,上面有“us”和“青天白日”徽章的标志,它是1949年从重庆飞往乌鲁木齐,随后改变航线,坠毁在罗布泊荒漠,当时西北西南地区尚未解放,“c47信天翁”主要担任鍕事输送任务,并非普通客机,不知道为什么装载这种来自民间的“乌木躺箱”,司马灰等人只推测里面可能是某位要员私运的“古董”,大概赵老憋慌不择路,就躲在了这口木箱里,可凑近了用矿灯照视,箱中却是空空如也。
司马灰见“乌木躺箱”里没有东西,也就不去理会,再往前已是“c47信天翁”的驾驶舱,一路搜索到此,都没见到赵老憋的踪迹,除非他与“绿色坟墓”的首脑一样,能在密室中凭空消失,否则只能躲进驾驶舱。
三人又向前摸索了几步,见前舱受损更为严重,看迹象似是受到了“晴空湍流”的冲击,舷窗已经破裂,两名驾驶员脸上血肉模糊,都挂满了脑浆,而赵老憋原本躲在乌木箱里,发觉众人搜索过来,只好又逃向驾驶舱,此时正偷偷摸摸将一个大皮口袋推向舱外,自己也打算跟着钻出去逃走,一回头看见司马灰已经到了身后,吓得魂儿都掉了,蹬着驾驶员的死尸就向舷窗外爬。
罗大舌头喝骂一声,上前动手擒拿,可这时“c47信天翁”的机舱猛然颠簸摇晃起来,似是进入了高空失压的状态,众人对此毫无防备,身不由己地失去重心,都跟着扑在地上,一时挣扎不起。
赵老憋则被一股剧烈运动的气流裹住,整个身体倒转着撞进了破裂的舷窗,他发觉自己要被强风带入黑洞,不由得面如土色,忙把那条六指的手臂伸向司马灰,声嘶力竭地求救道:“爷们儿你千万不能卖呆啊,俺还有件你们知不道也想不到的大事没说,要是让俺归了位,你们可就永远知不道那个人”
司马灰竭力稳住重心,也想探臂膀将赵老憋拽住,可他刚抬起手来,赵老憋的身体就已被扯出舱外,好似风中落叶坠入九渊,眨眼间便被黑暗吞没,深邃的虚空里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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