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
这句话成功戳到了张哥等人的神经。
黑与白,耗子与猫,即便在场不少人嗑了药,可对公安局三个依然是高度敏感,高度害怕。
原本围上来的一群人已亲不自禁往后退了半步。
我看着这个陌生男人,同样不敢说话。
笑话,我们这一行,谁不怕人民警察?至于他为何要冒充我爸,我也不知道。
便就在这时,一个人飞快动了,从陌生男人身后走到张哥的旁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是梅姐。
我听不见她具体说了什么,只看见张哥目光在我脸上看过,再在陌生男人脸上看过,虽有不甘,终究只能放人。
那男人再一扯,拉着我往外拖。
房间里的音乐不知何时已被关了,我听见张哥正对着梅姐吼:“你怎么找了个条子的女儿?!”
“谁知道啊?”梅姐哭丧着,“我这不也被坑得厉害吗?刚找到我的时候,我三魂吓得去了两魂……张哥,您息怒啊,我重新给您叫两个姑娘,保证活儿好……”
再之后,他们说了什么,我就听不见了,包厢的门已经关了.
男人的手力气很大,紧紧锢着我的手腕,一路拖着我往前走。
周围是隐约的音乐,光影在两侧掠过。
他的脚步坚定而沉着,背脊很直,确实不是普通人。
“你是谁?”我终于问。
“去拿你的包。”他打开梅姐那个房间,目光落在沙发上我的书包上,再松开我的手,一把将我推进去。
“我凭什么跟你走?我怎么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虽说一切如梦如幻,我依然问出了我的问题。
“张立是好人还是坏人?”他站在门口,笔挺的站着如一棵松。
“张立是谁?”我问。
“刚趴在你身上那人。”他说。
“他当然不是好人。”我嘟囔着,那人明显混黑的,能是好人吗?
“原来你还知道!”他冷笑一声,随即催促,“快点,外面有人等你!”
“是谁?”我一手挎上书包,像我这样的女人,跟谁出去不是出去,区别就在于能不能收钱。
“你卓叔叔。”他说。
卓叔叔?我再次疑惑了。
在这个城市,和卓这个姓最近的便是卓老板,他会来救我?会是他吗?
看着我这副模样,那人再皱了皱眉,催促了一声“快点”!
我跟在他身后,老老实实,双肩背着书包,朝停车场走去。
走出室内,走进露天停车场,夜风吹在身上,周围的一切依然不真实,如同做梦一般。
这个夜里,我只喝了一杯酒,不存在喝醉,这种做梦般的感觉,便是那颗药了。
几分钟后,我真的如做梦般,看见了卓老板。
我没有扑上去,依旧老老实实跟在那个陌生男人身后。
“老卓,人我给你带出来了。”陌生男人道。
“多谢!”卓老板拍拍那人大手臂,目光再转向我,皱眉,“怎么回事?不知道叫人吗?”
“卓叔。”我小声喊。
那药也许会刺激人的神经,也许会刺激人某种激素,可并不影响人的智力,到此刻,我就算再蠢,也能猜到是卓老板请人来救的我。
因对方是张哥,他不方便出面。
见我配合,卓老板略点了下头,再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还不快过去?”陌生男人侧身,一副命令的语气,很是正派,“还在留恋这里吗?”
我忙着摇头,将头埋得很低,走到卓老板旁边。
“看她的眼神,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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