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关于肃清的事情,自己总是失态。
又翻身叹息了一声,乔凉瑾想起了宁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想到宁印了,宁印怎么样,在做什么,好像都忘记关心了。
乔凉瑾咬着手指,想到院子里那高高的红珊瑚树,想到山上那个防空洞,又责备起了自己:“拿了人家的东西,竟然不问候一下,真是过分!”
想到这里,乔凉瑾下了床,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了抽屉,将那碧绿的笛子拿出来,在手中把玩着,她从未想过要用这个东西,但是这么久了,是时候该问候一下友人了吧。
皇宫内,御书房中,肃顺拿起了一封信,细细的看完,唤来了一个面孔平常的太监,将那信封点燃,扔在了地上,轻声说道:“相府里的那个小姑娘不能小觑了,将张忠翰的事情好好处理好,不要留下任何隐患。”
那个太监连忙跪下应允道:“此事已经告知了大司马,大司马知晓这其中的厉害,一定会有安排,请陛下放心。”
“现在乔家那个小姑娘已经盯着张忠翰了,暂且不要动手,”肃顺歪着头想了想,道:“想办法找到那个李字第处理掉,不要再留下任何痕迹了。”
郡主府内,粉纱账后,玉玲珑端坐,下首坐着一个蒙面的男子。
玉玲珑的手指轻轻的在一个信封上划过,问道:“你确定这次请的杀手能杀死乔凉瑾吗?每次都说可以,可是每一次,我都能看到乔凉瑾活的很欢快。”
那蒙面男子笑了笑道:“若不是七王爷的暗卫在附近,恐怕她早已经魂归地狱了,郡主,您太心急了。”
玉玲珑的手指微微一顿,脸色微微一变,轻轻的咬了咬下唇,冷冷的说道:“她还真有这样的本事,让肃清能这样对她……”
那蒙面男子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也不多嘴,玉玲珑皱眉问道:“何时春节?”
那蒙面男子答道:“还有八日就春节了。”
“好吧,你就去办了这个事情,总之在正月之内,我要乔凉瑾死,听到了吗?她活着,我总觉得不安……那个南宫真是一个蠢货,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吃醋倒是一流的。可恨的肃清,到底看上了乔凉瑾哪一点!”
“许是七王爷真的被下了蛊,所以才会如此着迷于那乔凉瑾,也许是见过了那些莺莺燕燕,这样独特白痴的女子,倒是让……”
“住嘴!”
那蒙面男子吓了一跳,愕然的望着玉玲珑,她的言语里一直都是对肃清的不满,自己正是投其所好的想要谴责一下肃清,怎么就听不得呢?
“祸从口出!以后不要乱说话了。”玉玲珑阴森森的一笑。
那蒙面男子想要继续说什么,却不敢在说什么了,玉玲珑沉思了一下,将信纸按在桌子上,站起身说道:“我不管了,我要去南国找肃清,我就不相信……”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了铃铛的声音,有人传报:“郡主,南宫公主求见。”
玉玲珑收起了信封,朝那蒙面男子使了眼色,那男子便点地上了房梁。
玉玲珑这才冷声说道:“都已经是半夜了,有什么事情,公主明日再说吧。本郡主这阵子有些累了。”
南宫那清脆的笑声却响了起来:“姐姐你在说什么呢,刚才你房间里来了客人,我可没见他出去呀。有什么事情,怎么舍不得让妹妹知道呢?”
话音刚落,玉玲珑便一把拉开了门,脸上的笑容达不到心底:“妹妹你在说什么?谁不知道我这郡主府内除了太监就是婢女,哪里来的男子?”
南宫也笑盈盈的福身问道:“姐姐刚才说身子不太利索,不舒服?不如让妹妹来把把脉,我们南国的医术天下闻名。妹妹的医术虽然不及宁王爷,倒对普通的病症还是有一点把握的。”
玉玲珑将手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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