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没见他怎么休息过,她起身去了不远处的溪流旁,洗了脸,回来便安静的在一旁开始做起了瑜伽。
肃清抬眼看了乔凉瑾一眼,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乔凉瑾的举动,并不作声,将鱼肉小心翼翼的烤熟,等着乔凉瑾结束她的瑜伽。
乔凉瑾闻到了鱼肉的香气,肚子又开始乱叫了起来,原本想要做完的瑜伽,最终还是终止了,乔凉瑾叹息了一声道:“算了,馋虫出来了。”
肃清将鱼递给了乔凉瑾,笑道:“我已经把刺都剔了,你可以安心吃了。”
乔凉瑾的手一顿,她只是“唔”了一声,便大口大口的吃起了手中的鱼肉。
肃清又细心的将昨夜剩下的兔肉喂给了小豹子,指着西面说道:“顺着这条路走,我们只要翻过了那个小山,我们就到外面了。”
乔凉瑾望了望远处的山,叹息了一声,都说望山跑死马,这山这样看着很近,走起来可就不知道要多久了,她又将小豹子的后脖子上的皮揪起来,问道:“你该和我们一起走,还是给你再这里找个奶娘呢?”
那小豹子显然非常不乐意被这样揪起皮毛,啊呜啊呜的张牙舞爪着。
肃清将小豹子从乔凉瑾的手中夺下,说道:“带回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一只多么小心眼的狐狸。”
“那我养着,你想看它,就过来吧。”
“真的?”
“假的,我哪儿有时间养,我只是帮你做个决定而已。”肃清说完便一只手轻轻一挥,那尘土便飞扬起来,将昨夜燃烧殆尽的篝火压灭。
乔凉瑾哑然,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学会的如此会揣摩她的心思了,害的她刚才还真是担心他会抱走这个小豹子。
在这丛林行走的路上,有一只小奶兽在身旁,倒是也可以排遣无趣,只是乔凉瑾偶尔还是会担心着身后那不见身影的小狐狸羽笙和那几个人。
这看着不远的山,不知道走了几天,只知道天黑了就要歇息,天亮就一直往西边走,那山渐渐的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乔凉瑾并没有看到什么护卫,心中一堆的疑问,却看见肃清脸上越来越轻松,她便知道这丛林里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一想终于可以从这沉闷的丛林里走出去,乔凉瑾心里是非常欢喜的,可是心中却又有淡淡的怅然,在这段日子里,她和肃清并肩同行,肃清总是在照顾着她,帮她处理了路上所有的障碍,他就这样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旁。
每日早上醒来看见他的瞬间,她的心下是欢喜的,每日都可以名正言顺的陪伴着彼此,在这丛林里前行,他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内心是欢喜的呢?
丛林里很多毒草,乔凉瑾每遇到一种,便详细的讲解着毒草的毒性和解药,而肃清则是安静的在心里记下所有的毒草。
乔凉瑾口中的机器猫,皮卡丘,还有手枪,火药,这所有的东西,他都在模棱两可中猜到了是什么样的东西。
乔凉瑾有时候也会感叹,这个古人怎么能如此强大的接受着自己说的所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呢,甚至连一点疑问都没有。
一直上了山头,乔凉瑾看见了山下果然驻扎这许多的帐篷,她指着帐篷有些失落问道:“已经到了吗?”
肃清点头,将怀里的小豹子放在了地上,轻轻的拍了拍它的头,准备下山,却看见乔凉瑾不急不忙的坐在了原地。
“怎么?”肃清有些不解的看着乔凉瑾。
乔凉瑾则是揉着膝盖道:“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反正今天是一定可以走到那里了。”
肃清淡淡一笑,也坐在了乔凉瑾的身旁,点头道:“是啊,反正今天就到军营了。”
两个人沉默着,那近在咫尺的军营的猎猎旗帜在迎风飘展,肃清此时却希望这个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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