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总共玩了三天,天天白天出去游玩,天天晚上斗地主、换女人。候岛的运气不错,运气出奇的好,不仅斗地主天天晚上赢,而且三天晚上换女人居然也晚到了不同的女人。惬意啊,男人过这种日子惬意啊!但候岛内心却有些莫名的惊慌,眼睛经常不由自主地跳动。
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呢?候岛不如道。但凭着感觉,候岛意识到可能要发生不良事情。他突然想起那晚黑白无常告诉他的话。这次失手,下次再来呗!难道那晚遇到了黑白无常是真的?如果那是真的话,那么红茶仙子说那次黑白无常无法带走他的原因是她拉住了他的头发也是真的。如果真的那样,这将不是好兆头了!
候岛不敢将他的想法告诉刘欣,因为他觉得刘欣并非他想象的那样可靠。他原以为与刘欣拿了结婚证后,刘欣将会与他一条心,但她在这次旅游中的种种表现让他觉到那是一种错觉。
三天很快过去!他们终于要离开那家旅馆,结束那种不太正常的生活,回到北京去了。在旅游期间,他内心惦记着殷柔,不时寻找时机打电话询问相关情况,而他回到北京后,终于可以亲自去看看她了。这个利用他的女人,这个令他痴狂的女人,这个怀着他孩子的女人,此刻到成了他最大的牵挂,即使是她法律上的男人庄德祥也没给她打几个电话问候下,但候岛却牵挂得不得了。
他们分别开着车,带着旅游后的疲劳与兴奋,迅速驶向了“水泥柱子”林立的北京。车到高速公路上后,候岛总感觉到眼前有个人影晃动着。
“南瓜三儿,别来无恙啊!”一个白白的高高的瘦个子和一个黑黑的矮矮的胖子站在他面前,咧着牙齿朝着他笑着。
啊!真的是黑白无常!天啦,我既没偷又没抢又没盗帖,黑白无常来找我做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跟我过意不去吗?候岛不由得紧张起来。上一次他还以为是幻觉,这一次黑白无常出现,他再也不怀疑是幻觉,而是认为真的该见马克思击了。
“你们来做什么?没看到我在开车啊?别捣蛋!”侯岛仗着上次将他们赶走,壮着胆呵斥他们说,虽然他内心非常害怕,但他仍然要装作毫不畏惧的样子。
“我们是按章行事的。走吧,时辰到了!跟我们走吧!”白白的高高的瘦个子不冷不热地说。
“你别胡扯啊!我正在开车,没时间与你们胡扯,你们快走吧!”候岛努力克制住愤怒,想通过谈判将他们敷衍走。
“呵呵,南瓜三儿,你不要激动,上路吧,这一切是命!”黑黑的矮矮的胖子笑了笑说。
放你娘的屁,尽胡扯!跟那些借口没钱拼命看到贴的一样,胡扯!跟那些看了vip到处乱盗贴的人一样,胡扯!”候岛见他们死打乱缠地要他上路,愤怒地骂道。
“候岛,你在说什么?我看到你的嘴在动,但没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刘欣坐在后面,通过反光镜看到候岛的嘴不停地动,好像与谁吵嘴似的,便十分好奇地,问道。
“我在于黑白无常吵架!”候岛听到了刘欣问候,想都没想就回答说。
在于黑白无常吵架。这句话要是被一个女人听到了,她不是吓得不敢说话,就是笑他神经病。鬼究竟存不存在还是个大疑问,他还能与传说中专管抓人魂的黑白无常吵架,那岂不是超级笑话,岂不是大脑有毛病?
刘欣见候岛的嘴巴动了动,并没有理会她,又大声对他说:“集中精力开车,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候岛见刘欣的反应与他刚才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意识到黑白无常出现后,刘欣将无法听到他的声音了,就用手摸了摸安全带,然后作手势让刘欣也系上安全带。
刘欣对候岛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但候岛示意她系安全带的事,她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迅速拿起安全带系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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