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不好说,不知道。不过据说满怀怨恨死掉的人,变成的鬼确实是相当的生猛。我以前给你讲的故事就是这样子,那个上吊自杀的朱大小姐就变成了厉鬼。现下,我们已经亲眼见识到了,美队也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憋着满肚子的火不能发,死得又惨,说他临死前心里没有怨恨我都不信。不过……确实是变得太快了点。”
文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算了,我们走吧,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全都是鬼,我不希望我们把小命送在这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回去想想办法再来过。”
我摊了摊手,心下也明白此时处境实在很不妙,我除了挎在胸前的一支ak和一支装在衣兜里的柯尔特手枪,再没了其他武器,干粮清水也极其有限,就剩文瑜的背包里的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对付这里的鬼怪了,能不能顺利回去都是不好说,便和她一起沿着阶梯走下去,顺口问她道:“你刚才拿走的竹简是什么那么重要?”
文瑜从携行袋里摸出那几篇竹简,对我说道:“这上面刻的字,提到了这里的一些情况,说到了这些鬼卒的来历,是大国师命大弟子用‘缚魂符’禁锢鬼魂以供驱策,方法是把活人捆绑起来置于长方形的木盒之内,钉上盖子,然后用骨针刺入一些特殊的穴道,活人的灵魂就会被生生剥离出来,通过预留的管道进入全身盔甲,而全身盔甲之内则预先画好符咒,束缚鬼魂不得逃逸,然后用养鬼之法强迫它们服从。”
我哦了一声:“这倒是证实了我们的一部分猜测,也解释了不少疑问。不过,我好奇的是,这些鬼卒忘记了仇恨的吗?它们可是从活人被强迫变成服从别人的奴隶一般的玩意,在封建贵族的奴役下屈辱地活了两千多年,可谓苦大仇恨。嘿,我要用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的先进革-命-理论去激起它们的反抗斗志,鼓动它们起来革命,和我们一起推翻这个残暴的什么大弟子大国师之流。”
文瑜用手里的竹简拍了我一下:“就爱胡说八道,你怎么跟人家鬼魂交流?你就是在这里架起广播来日夜广播人家都未必听你的,冲出来把你推翻了倒是真的。”
我叫屈道:“文大小姐,我这可是在艰难的处境中寻找希望,寻找成功的办法。我始终相信,只要我们始终面向东方,无论再怎么黑暗的长夜也终将过去,胜利的曙光终会在东方冲破黑暗,将光明和希望洒满大地……喂喂喂,你别走那么快啊!”
文瑜白了我一眼,随即若有所思地说道:“胜利的曙光?东方?你是说阳光?”
我摊了摊手:“你觉得是月光也行。”
文瑜道:“哎,我是想到了一点,在西方传说中,吸血鬼是不能见阳光的,见之必死。而在东方,妖魔鬼怪也是不能见阳光的吧?这些鬼卒也好,那个有脑袋的活尸也好,都是无法在阳光中生存的吧?也就是说,它们是畏惧阳光的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可是我们可没法把阳光带进来照在它们身上。美国的那个什么富兰克林能捕捉雷电,我一直觉得很神奇,可是,我们好像无法模仿他来捕捉阳光。”
文瑜道:“捕捉阳光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用镜子反射,那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阳光……唉,此路不通,只能想别的办法。”她低头又看了几眼竹简,陷入了沉思:“这些竹简是堆在那个刀笔之吏的案桌上的,也就是说他还在那里刻字记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被杀了。这是不是说,他们是刚做好那些鬼卒之后不久,这里就发生了变故?”
我对她说道:“我倒是想到了另一点。你不是说鬼卒是大国师让大弟子负责制造出来的吗?那些鬼卒对那个有脑袋的活尸那么服从,这是不是说明它生前就是大国师的大弟子?”
文瑜猛然醒悟:“对啊!很有可能的!说不定就是大弟子对大国师有什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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